,留着三缕胡须的监斩官,眼睛半眯着,不时抬头看看天空的日头。
几排雄壮威武的甲兵,手持长矛,神色严肃的包围着木台。
两名刽子手,磨刀霍霍。难听刺耳的声音,让周遭围观的百姓,既激动,又心揪。
“此人有何来历?”
“听说在内廷任职,官职不小”
“好像是齐地来的,一来就被陛下委以重任,本来前途一片光明,不想突遭变故,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世事无常啊”
“听说是被一个贵人举荐,才一步登天的,那位贵人不知为何没有救他!”
“触怒天子,谁敢救!”
………………
……………………
楚峰越听越狐疑,难道是之前那个人。
“时辰已到,斩”
木台上,监斩官爆喝一声,丢下了一支令符。
两个如狼似虎的甲兵上台,把要被斩的人按在地上,剥掉直裾。
“我欲与友人复牵黄犬,俱出东阿西门,逐狡兔,岂可得乎?”
被斩的人,挣扎着起身,望着天空,一脸悲怆的大喊。
周遭的百姓,露出同情的表情。所谓人之将死,其心自明,这位前日还前途无量的贵人,一朝得罪,腰斩闹市,说起来,还不如那他们这些升斗小民。
台案后的监斩官,大怒,蹭的站起来,指着刽子手喝道。
“此时不斩,更待何时!”
“小说家,鹰扬”
人群中的楚峰一下子认出了男子,多日不见,这位自己举荐的小说家,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为了弄清真相,楚峰袖子一甩,卷起了一阵狂风。
在场的人,无论是围观的百姓,还是守卫的甲兵,都闭上了眼睛,呼呼的风声中,只感到脸上、手上被砂砾砸的生疼。
十息后,狂风戛然而止。
“犯人不见了”
有人惊呼了一声。
在场的人都朝台上看去,只有两个甲兵、两个刽子手,不知所措的站着。
“难道是被那股风吹走了”
“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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