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程燃和老师打赌被全校通报让他觉得有点意思,他肯定还要给两人一人一脚踹过去,他们之前偷窥得很爽嘛。
谢飞白来到小卖部的公用电话边,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是那头一个建材铺子上的,等电话转到他要找的人手上的时候,谢飞白道,“赵哥吗……我被人打破头了,嗯……嗯,好……那就这样了。”
电话里的赵哥是做建材生意的一个老板,人其实是混社会出来的。有的时候,谢飞白觉得和这些社会上的人打交道,要干脆直接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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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杜斌在校门外就被人打了,据说是一群社会上的人,放学堵在门口,把杜斌抓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跪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而当时和杜斌在一起的五个人,也被挨着站在墙边上一人挨了几下。都是一群中学生,这个时候怎么和那些青皮混混们斗。不过对方也没下狠手,只是杜斌被弄得有点惨就是了,据看到的人说,最后吃了一嘴狗屎。这件事后学校以后放学门口加派了保安,也专门告诫了学生放学就早点回家。
其实这种事情,不说频繁,也是那个年代里经常发生的。
但那之后更是坐实了谢飞白这个一中老大的名头,更没有人敢再直接挑战他了。
程燃听到俞晓说起了这件事,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没有对此多做评论。
重生回来不到一个星期,程燃依旧每天按照自己的计划在进行着,每天课堂上的内容对于他来说进度太慢了,是可以不用听了,上课的时间他就执行他的复习计划。
前世的人生让程燃对计划充满了机械性的执行力,只不过前世是为了生活,激烈的竞争,早已经固化的社会资源配比,巨大的创新成本和极低的突围而出成功率,被种种规则约束,普通人难以出人头地的世界,像是一个百万吨重的车轮在你身后追碾着,你不能放松一根神经,哪怕双脚如灌铅重,也必须跋涉前行,否则就会被辗轧在车轮底下。那些向你递过来的酒,那些你无法拒绝的语气和命令,左右着你的人生,最终杀死了你。
而现在,他回到了他的少年时,一切都在这个世界尚可以有全新开始的时刻。
人世间最大的自由在于有选择的权力,他希望能通过一步步的努力,直至拥有这样的权力。
现在的执行力,是发自内心的,澎湃的能动力。重生回来如果不能从小处做起,恐怕就是大潮到来,也未必可以趁风而起吧。
嗯,靠自己,从细节处着手,做好身边每一件事情。
程燃能感觉得到正在将整个初中阶段的体系重拾起来,而这种效率是惊人的。甚至产生了一种如果有这样的速度,那过去的时光白白浪费了的心痛感。就像是一座楼宇,别人先挖地基,搭框架,浇筑混凝土,一层一层的来构建。而他就像是播放了快进,这栋楼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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