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种兵之父那去了?就是眼前这位“霸道总裁”范儿十足的年轻上尉?
就他这模样,如果拿去泡纪雁雪这种傻妞的话,刘浪微不可察的用眼角瞟瞟队伍最当头站得笔直的纪雁雪,心中微微一叹,估计也是不成的,那小妞凶悍的紧,估计是不会喜欢他这种小白脸的。
好吧,师爷成了小弟,还是斜着眼撇着嘴想跟自己挑衅的小弟,刘浪回到了现实,毕竟,自家那位老爷子目前也才十八岁,属于乳臭未干的小子一类,现在估计抗的还是红缨枪呢。
“前天,十九路军的将士们让我看到了什么叫精锐,整整二十五公里,有个叫陈运发的士兵几乎用生命捍卫了十九路军的荣誉,我很欣慰,我为独立团拥有这样的士兵感到骄傲。”刘浪面色和煦,缓声娓娓道来。
听着刘浪的溢美之词,尉官们却未有半点儿欣悦,反而是心中警报拉响,浑身寒毛直竖,刘浪赞美的是士兵,那有半点儿说他们这群军官们的意思?
不愧都是当官的,揣摩上司的意图都很精准。
只见刘浪面色突然肃然,话锋一转:“但,我对你们,我独立团未来的营长连长排长们,却很失望。”
“迟大奎,念念这些官老爷们前日的考核成绩。”刘浪突然大吼道。
“是。”迟大奎大声应是,麻利的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大声念起来:“跑步考核:俞献诚,第39名;朱大酋,第84名;周德昌,第128名;郑则仕,第206名。。。。。。”
迟大奎的嗓门不小,在空旷的小站站台上吼的不光是站得笔直的尉官们听得到,就连还停留在车厢中被严令不得下车的士兵们都被这大嗓门吸引的从敞开大铁门中探出头来,看看长官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一看这情形,靠近站台的几个车厢的士兵们更是群情汹涌,密密麻麻的脑袋硬是将好几米宽的车厢大门给填了个大半。天天被长官训,突然见到长官们被更大的长官训,这情形简直是不看都对不起自己。
尤其是那些听到熟悉长官名次排到自己之后的士兵,难免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分自得的笑声。搞了半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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