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已经参军三年,当机枪手一年的老兵,松田内寿对眼前的俘虏暴动没有丝毫担忧,甚至对即将到来的屠杀还多了一丝欣喜。
繁华的都市本来就不该被低贱的支那人所有,只有大日本帝国才能拥有这么富庶的土地,他可以把更多的钱寄回帝国给妈妈,还可以随意享用支那人的花姑娘。如果没有这帮低贱的支那人不自量力的反抗,他们现在已经完全占领了上海,这座东方最大最繁华的城市。那用现在初冬时节还要趴在冰冷的土地上?该死的支那人。。。。。
松田内寿一边默默的诅咒着没让他提早享受生活的中国军人,一边狞笑着扣下扳机,不会有任何悬念,他手中握着的大正十一式机枪里的三十发子弹能将眼前这二十多名低贱的支那人送入地狱。
“啪勾儿”,就在这一刻,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正准备扣下扳机的松田内寿眼前弥漫起一片血红,伴随而来的便是永久的黑暗。
他的手指已经扣下机枪扳机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却成了这名狂热军国主义士兵一生都难以逾越的距离。
尖锐的子弹从眉心而入,脆弱的大脑被搅成一团浆糊,大脑神经的瞬间切断,曾经接受过扳动指令的手指也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那样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扳动卡有弹簧的扳机。
络腮胡子和站起来准备拼命的士兵们面对机枪本已必无幸理,没想到看到的却竟然是一朵血花在鬼子机枪手脑袋上的绽放。
微微的夜色中,红中带白的昙花突兀的开放,诡异一幕的让见识过不知多少死亡的士兵们集体战栗。
那一枪,不仅准,而且狠。
红的是血,而白的。。。。。。
一枪爆头。
嵌着刘浪牙印的弹头,在射入人体组织的瞬间,因结构的改变,彻底爆裂,在日军大脑里翻滚着释放出所有的动能,彻底搅乱脑组织的同时,无处宣泄的巨大能量掀开了头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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