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时,然后再打水开闸将卤水放入结晶池,也就是下一级晒田中,这一级晒田占两成,继续日晒,这时高浓度的卤水再晒就会逐渐析出盐来。第一级晒制过程中,几乎不需要人工,只有在结晶田中,才需要人工推盐,将池中结出了盐块推成堆,装筐运走……”
尽管对于盐田摊晒法并不算了解,但得益于曾参观过一次盐场,朱明忠倒也能说出一个大概来,在讲解着晒盐的步骤时,朱明忠甚至还用木棍在海堤上划出了一个简单的盐田结构图。
在他的讲解中,郑侠如只是认真的听着的,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怀疑,那么现在看着那风力水车源源不断的把水汲入池中,他便再也不敢对安抚使的构想有丝毫怀疑了。
“如此一来,就再不需要炉前煎盐,这产盐自然不像过去耗费那么多人力,盐本也会相应下降,毕竟整个过程几乎全凭天力。晒盐不仅成本最为低廉的,甚至还可以估算出产量,如此一来,官厅又可以通过对盐田的控制,从而根本上控制私盐。”
随后他又指着一直连通至海边用于引海水的海河说道。
“士介,这海潮自有起伏,以后可以直接修水渠纳潮引水,借助海潮引水入池,如此,又可省掉风车的工费……”
这会跟在朱明忠身边的郑侠如,整个人都变得唯唯诺诺起来,之前他还觉得自己对盐务极为了解,而不过只是一天的功夫,这风力水车、盐田晒盐以及纳潮引水,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认识,自然也敢再言了解盐务。即便是后两者并无实证,但对盐务的了解,使他郑侠如很清楚,无论是盐田晒盐或者纳潮引水,都是可行的,而且将会从根本上改变两淮盐场的生产。
“安抚使所言极是,下官一定办好此事,若是盐田晒盐、纳潮引水办成了,非但两淮盐场灶户可悉数脱籍,且不会影响盐务,这盐价也会降低,如此,官府自然可获得更多的盐利……”
作为盐运使的郑侠如,他所看重的自然是盐税,毕竟这才是他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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