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后世盐田除了有水泥铺设的池底之外,还铺设有一层塑料薄膜。
“啊,铺设石片、砖块?”
安抚使的话,让郑侠如一阵愕然。
“若是这几千亩卤田皆铺上砖块,那得需要多少砖?”
“不用多少,而且也不是全部都铺,制卤田可以是夯实的泥底,只有少数的结晶池需要铺设地平……”
终于,来到了海边,在那保护盐场的海堤上,可以看看到一台台水车,每台水车上都站着几个灶丁,随着人力的踩动,不断的往晒场运着海水。
“安抚使,其实盐场之中,最苦的并不是炉前,而是抽取海水,因为用的是水车,所以需要人力不停的踩动,所以于盐场之中,打草的往往是妇人,煎锅前往往是老弱妇孺,至于壮丁,都是于盐场堤坝处踩动水车,以抽取海水。”
“踩水车……”
看着那足足有一丈高的堤坝上,数以百计的水车,瞧着于水车上挥汗如雨踩动水车的壮丁,朱明忠的眼前突然一亮。
“士介,你的意思是,这盐场制盐,壮丁大都是用来翻车取水?”
“正是如此,安抚使,若无壮丁取水,就无海水制卤,不无海水制卤,自然不能煎盐。”
已经来堤坝上的朱明忠,听着郑侠如话,突然大笑道。
“那若是我有法子能不用人力取水,那募走这场中的壮丁,自然也就不会影响盐卤生产了?”
“不用人力取水?安抚使,这取水,怎么可能不用人力?”
在郑侠如满面不解的询问时,他只看到安抚使弯腰抓起一把茅草。
“士介,你这,这是什么?”
松开手时,那茅草被海风吹至远处。
“安抚使?这,这是何意?”
看着那被吹飞的茅草,郑侠如的面上尽是不解。根本就不知道安抚使的用意,在他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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