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开支却是不值一提。毕竟,两万忠义军,一个月的军饷就需要6万两,再加上军需粮草,最多三四个月以后,当初在江阴等地弄来的银子就会耗尽。
甚至可能根本撑不了那么长时间。
“南京一战,我忠义军伤亡可谓是惨重,但是,抚恤就需要几十万两之多,幸好,钱磊那边弄出了一个按月领取抚恤的法子,要不然,别的不说,但就是这笔银子,就能让咱们的家底掏尽……”
通济门血战,对忠义军来说,除了大量的伤亡之外,单就是阵亡官兵的抚恤,就差一点就把好不容易积累的一点家底给掏尽了。
如果不是常州那边主持军饷局的钱磊,面对多达几十万两的抚恤,根本拿不出银子的他,想办法,来了一个按月支取抚恤的法子,以避免抚恤为人浪费,令忠烈家人陷入穷困潦倒之境。要不然就是那几十万的抚恤都付不清,到那时这军心自然也就散了。
从古自今,这银子自从来都是最重要的。没有银子自然也就没有忠义军的现在。
“军门,忠义军的军饷其实也太高了一些,再加上不需要自备兵器,算起来可是比清军高出近一倍开外。”
石磊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其实就是在南京,也有很多人称,忠义军军饷太高,有娇兵之嫌,对此朱明忠从来都是一笑了之。
“……若是没有当初与江阴定下的厚饷,又岂有后来忠义军的骁勇?”
尽管厚饷养兵可能带来一些问题,但是朱明忠却非常清楚,没有任何动员比厚饷,更直接、更有效,厚饷,在某种程度上与“抢钱!抢粮!抢女人”没什么两样,简单粗暴,但却极为有效!
“可厚饷养兵的代价是什么?意味着巨额的军费开支,所以就在开源,而源从何处开?”
看着前方的那些运兵的盐船,朱明忠笑着说道。
“于扬州的盐商来说财富不过一把盐!两淮盐场,每年所出数百万石,可官仅得盐税不过区区百万之数,这两淮盐利皆为盐商把持,我欲以江北练兵北伐,又焉能坐视盐利尽落私人之手?”
对于两淮盐利之巨,朱明忠自然非常清楚,两淮盐业在鼎盛时期提供着天下四分之一的税收,甚至可以说对于满清来说,盐税根本就是其命脉,这一点,一直贯穿整个满清时期。
对于一直苦于银钱不足,而且还欠了烈属、伤残官兵几十万两抚恤金的朱明忠来说,两淮盐税这么一笔源源不断的巨款,他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冷冷一笑,看着这大运河朱明忠轻声说道。
“原本,在去扬州之前,我还在考虑着应该怎么收拾盐务,从而可以尽取盐利,以盐利练兵,想要尽取盐利,就非得打掉盐商这个环节,毕竟,现在的情况是天下盐利十之八九皆为盐商,想打下他们,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几百年来这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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