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修文吗?”
小凶许得意洋洋的说道:“如今我小凶许想在吕宙里面找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他虽然藏匿的很深,但还是小看了我的鼠潮。”
文在否看向远处的一间孤零零的茅草屋叹息道:“一介大宗师,竟然心甘情愿躲在这里务农。”
“不然呢?”小凶许不以为然:“他怕死。”
文在否耸耸肩膀:“大王可没说让他死,受人所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谁都像我一样对大王忠心耿耿,连奴隶印记都无所畏惧……”
“你那是天生永不为奴的体质,跟你忠心不忠心可没什么关系,”小凶许乐呵呵说道。
此时那间茅草屋里孙修文扛着锄头推门而出,当他看到身穿龙袍的文在否时便愣住了,他怔立良久之后笑了笑:“你们还是来了。”
说着,孙修文把锄头靠着篱笆放在一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吧,那位没有来吗?”
文在否仔细打量着孙修文:“你不反抗?”
孙修文好整以暇的反问道:“反抗有用?那位一步就能到达这里,只要被找到,无非就是等死而已。他把你放在吕宙当了新王,自己却回了祖地优哉游哉的当太上皇,这倒是挺让我意外的。”
“我家大王现在不屑于这点功名利益,”文在否傲然道:“那不过是凡夫俗子渴望的东西而已,就算是我也不愿意当这神王。”
“这话说的不对,”孙修文摇摇头:“真要一点都不在乎,为何不完全放手呢,不还是让你代为看管吗?”
“那是为了防止两界争端,”小凶许插话道:“在下小凶许不才,刚刚上任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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