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实在是够废物,况且
时间也不多,虽说中午午饭前到翁同龢的府邸就可以可不是一般人,当今帝师的名号必须要尊重。谭延闿看够了“马戏人”之后,便跳下马车走过去,马车夫开始想叫住他,但刚抬抬手就住嘴了——这样的热闹可不常见啊,眼前这个细细嫩嫩的读书人能够拿这匹烈马怎么样?车夫想等着看谭延闿狼狈回来闹个笑话,不然这日子也忒平淡了不是?!
谭延闿很容易的穿过了看热闹的人群,刚想进入内圈,其中一个家丁伸手一拦说道:“这位小哥不要靠前,免得被踏伤,这匹烈马已经放倒好几个人了!”
谭延闿看这人挺面善的,便笑着说道:“我从小骑马,兴许能够帮你们降得住这匹烈马……”
“小哥你骑得那些马和这匹马不能比,这马可是在蒙古乌珠穆沁草原上骏马,万里挑一的!”旁边的一个家丁骄傲地说道。
谭延闿微微一笑也没有计较,只是一纵身跳到场中。那匹大黑马反应非常快。“噌”地一下调过身来,四蹄不安的跺着地,对眼前这个陌生人充满了戒备。看到谭延闿并不像周围那些人畏惧自己,受到挑衅的黑马立刻腾起前蹄要依样将眼前这个胆敢接近自己地家伙吓回去。
谭延闿看到黑马双蹄高高抬起,一闪身便到了黑马的右侧,纵身一跳双手勒住黑马的缰绳“嗨”的一声狠狠的坠了下来,高大健壮的黑马居然头都被拽偏了过去,再也无法维持原来双蹄腾空地姿势。只得落地。不过这匹马还是不肯安分,不断的甩着硕大的马头,前蹄也乱踢,谭延闿则紧紧攥住手中的缰绳,另外一只手轻轻挽着马头,嘴中还不知道咕哝的说着什么。
在谭钟麟的督促下,谭延闿在兰州的时候便开始骑马,他贵为总督公子到了军营中自然是备受照顾。烈马自然是不敢让他骑的,但是这并不妨碍谭延闿地见识。那些军营中有很多骑术高手,本身驯马的本领高强,小小年纪的谭延闿便是在这么一群人中耳濡目染之下便学会了这手驯马的功夫。后来随父辗转各地从来就没断过骑马地习惯,接触到那些骑兵也很讨好他。教他各种骑马驯马的诀窍。
在谭延闿神奇地咕哝声中,那匹本来暴躁无比的黑马渐渐的安静下来,不一会甚至开始用马头蹭着谭延闿,一人一马就这样立于宽街正中显得非常亲密,这让旁边围观的几十人看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要砸在地上。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一匹令十数个大汉都无可奈何的黑马居然对一个年轻书生这么顺从,不过看到谭延闿一边轻抚着马头,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不知是什么意思的话,心中突然有种感觉冒出来——这个年轻人懂马语,要不然这么烈性的马在他手里还这么顺从?!
一会谭延闿觉得黑马彻底安静下来后,便牵着缰绳来到那些家丁面前将缰绳交给对方笑着说道:“最好少骑这种烈马,请个好的驯马师傅多调理一段时间再让人骑,否则很容易激怒这个大家伙!”说完他轻轻拍拍马头羡慕的说道:“真是一匹好马,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高大的骏马!”
刚才阻拦谭延闿去驯马的那个家丁走过来牵住马缰笑着说道:“这位小哥真是好功夫,我们这么多人都制不住它,小哥一出手这马就服服帖帖的了!”
谭延闿摆摆手笑着说道:“什么功夫好?不过是些窍门罢了,好好看管这匹马吧,这可真是匹好马啊!后会有期!”说完谭延闿便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马车,马夫一扬鞭子呼喝一声,马车便穿过众人让出的小道扬长而去了,留下一群人在那里议论纷纷。
说实在的谭延闿真想出钱把那匹黑马买下来,可是看到那些穿着一色的家丁,他知道刚才路过的宽街的那户人家绝对有来头,这样的家丁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得起的。在京师重地,高官如草,满人贵族更多,不过能够喜欢这样的骏马,还能够特地从蒙古运来,谭延闿推测差不多是家满人贵族,和这样根本不在乎钱的主儿来买马,自己不是自找难堪么?!
因为驯马,谭延闿到翁同龢府上的时候比预想的要晚些,但是这并不妨事,今天翁同龢并不在军机处值班,在家正好闲下来。翁同龢的宅子说起来在后世也是鼎鼎有名——王府井大街,前生冯文郁在北京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况且和协医院就在这附近,自然是对这里熟悉的很。不过看到面目全非的街道,恍然间谭延闿仿佛愣住了,这里曾经承载了他前生太多的回忆,此时物是人非,心中倒是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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