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命的时候也不退缩,打起仗来我们都的人,谁也离不开谁,没了你们我方伯谦屁都不是!兄弟们,现在我们碰上日本人了,,还是三艘主力战舰,日本的旗舰吉野和专门对付定镇两舰的严岛,后面还有一条比睿……谁敢在这个时候当缩头乌龟……”方伯谦抽出腰间的手枪冲天放了两枪:“明白了没有?!”
两百多条汉子齐声嚎道:“明白了!”
“好!给老子炮弹上膛,装填鱼雷随时准备发射!给老子解队!”方伯谦冲手下的水兵们喊道。
回到指挥台,方伯谦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丧气的表情,拿起望远镜朝日本舰队看了一眼,低头冲通风管喊道:“管轮注意,放慢车,慢慢的靠过去……听我的号令。随时准备加速。并且做好右满舵地准备!”
沈寿昌笑着说道:“益堂兄,你好歹也是福建水师学堂毕业,又是喝过洋墨水地人。怎么浑身一股子匪气?”
方伯谦回头朝他一笑吐了口唾沫说道:“在这战舰上当官,底下十个水手里面连半个会写字的都没有,不狠点怎么镇得住这些兵痞子,待会儿你手上地枪也子弹上膛,要是上甲板的话,看到那个消极怠战者也不用啰嗦。一枪打死,出了事我兜着!这仗打起来了,船上二百多条人命管你高低贵贱都是一样,一个地方消极怠战这不是害死大家一块完蛋么?先打死那些怠战的,这个时候就算他们怕死也要玩命了!”
沈寿昌点点头说道:“益堂兄说的是,小弟受教了,怪不得你能够当管带,小弟我只能够是个大副……”
“嘿!这带兵的道道多着呢!邓世昌那套是对。不过那是洋人的法子,咱中国人未必买账呀!看看人家湘军和淮军与长毛干仗时,什么大烟都要管够……恩威并施才是带兵之道,以后慢慢学着点吧!”方伯谦有些颇为自得地说道。
“益堂兄。你看日本人的舰队也慢下来了!”沈寿昌一边听方伯谦说话,一边用望远镜观察日本舰队动向。看到日本舰队有变化,便立刻通知方伯谦。
方伯谦拿过望远镜一看说道:“他们是在等比睿,比睿比咱们的济远还要老上好几年,速度更慢,舰炮的威力更是不行,我若是日本人的话,光是靠吉野和严岛就可以开打了,还用等比睿?!”
“告诉前主炮,待会进入敌舰射程后我们会右满舵,让前主炮取提前量瞄准吉野舰,争取把它的前主炮给打哑喽!”方伯谦超下面喊道,紧接着跑到通风管处喊道:“慢速、慢速!锅炉加压随时准备加速!”
此时牙山海湾西边的海域上出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一艘中国战舰和三艘日本战舰慢慢地相互靠近,双方都打着慢车,所有的水兵都严阵以待,就像拉满劲的弓一样,弓臂都在发出颤抖的声音,但是弓手依然紧拉着弓弦不放……
此时地沈寿昌看到方伯谦这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不禁有些感叹——其实他对方伯谦平时地为人挺看不起的,就是到了刚才心中也是这么认为,但是人家一旦心中下定决心和日本人打仗后,就再也没有露出一点畏战的样子,反而合理调动来应付眼前的危急。
吉野居中,浪速在吉野的左边,比睿稍微落后吉野一点在右边。按照这个阵形沈寿昌明白了为什么方伯谦要慢慢的靠过去然后突然加速右满舵——严岛的十二寸主炮准确率极低,就算击中济远挨上一发只要不打中要害也不会有多大问题,右满舵后严岛那门三百毫米的主炮就算报废了,而吉野居中,正好可以用严岛舰身来抵挡吉野一百五十毫米速射主炮给济远的威胁,剩下来济远所要面对的是严岛舰可以向两侧攻击的一百二十毫米副炮就可以。
沈寿昌想明白后不禁心中赞叹一声——方伯谦果然是英国格林威治海军学院的高才生。严岛的三百毫米主炮固然让人望而生畏,但是它不能转动只能朝前开炮,只要第一次不被其击中,右满舵后济远就完全可以避开吉野舰上那些一百五十毫米主炮的攻击,严岛的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绝对不会打穿自己的装甲。等越过日本舰队后一路向北,虽然速度上会比严岛和吉野慢一些,但是日本舰队需要转弯才能够继续攻击,多少也有一线生机,更何况济远还有一座一百二十毫米的后主炮可以在穿越日本舰队阵形的时候继续攻击,这样也大大增加了生存几率。
“稍微再向右一点,注意严岛的那门主炮,尽量避开它!”沈寿昌朝通风管喊道。
方伯谦赞许的看看沈寿昌说道:“快要进入严岛的射程了,只要躲过它的第一次射击我们就安全多了。真是不明白日本人怎
这样的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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