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大半夜的体己话。
眼见得已经过了四更天,就要奔着五更天明去了,反倒是阮蓉有些急了,生怕早上拿不出‘证物’,反惹得旁人猜疑,于是默默从怀里取出一方素帕,羞答答铺开在床上,半句话也不肯多说,却是无声胜有声的邀约。
见此,孙绍宗顿时露出了男儿本‘色’!
将阮蓉横放到了床上,手指勾住那系着大红蝴蝶结的束腰,轻轻几下挑弄,便分开了衣襟,粗糙的大手探进去好一番寻幽探密,直撩拨的阮蓉吁吁带喘粉面酡红,这才又解了自己的衣带,将那钢浇铁铸似的身子压了上去……
正所谓: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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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那日,孙绍宗极力收慑力道,无奈本钱太过丰厚,还是搅弄的阮蓉几度声嘶力竭,方才堪堪的爽利了一次。
于是到了第二天,阮蓉瘫在床上爬不起来不说,便连外间伺候的两个小丫鬟,也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响午。
等醒过来再看孙绍宗时,两个小丫鬟的眼神都变了,畏惧中又带了几分期盼,瞅着机会就要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便是打盆洗脸水的功夫,都要用那刚刚绽放的小胸脯,去撩一撩孙绍宗的肱二头肌。
闲话少提。
却说阮蓉确定下姨娘的身份后,最高兴的却不是孙绍宗这个正主,而是便宜大哥孙绍祖。
他一面把自己房里那群莺莺燕燕,全都赶到阮蓉身边请安问好,并将内宅例钱发放权,也一并交到了阮蓉手中,以示阮蓉这姨娘与旁人不同。
一面却又偷偷的找到孙绍宗,问他是想在武将勋贵中寻一门贵戚,还是文官里找个知书达理的小娘子,顺带改一改孙府的门风。
孙绍宗自然懒得理会他这番算计。
白日里和魏老管家做年节准备,晚上与阮蓉蜜里调油,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抽空还要读一读《大周律》,好尽快熟悉大周朝的法律法规,一时间倒也忙的不可开交。
腊月二十九上午,多日不见踪影的冯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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