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一指马脸班头,道:“那刀鞘上的东西,一般是得了风流病所致,而我方才仔细检查过,这人那条**齐整的很,并没有什么暗疮,可见这东西是从别人身上沾染来的。”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除了**之外,想沾上这也东西也不容易,因此我便断定,这人是与女子**时、或者刚刚**完,便毒发身亡的——也只有这样,尸体上才会留有这些秽物,而没有来得及清理。”
众人听得恍然,却见他又回首一指那男尸,道:“这人的头发干枯分叉,耳后的皮肤粗糙黝黑,脚上更是有不少老茧,显然是经常在外奔波。”
“但他的牙齿很是整洁,手上的皮肉也十分细嫩,又像是个不常出力气的,结合这两者基本可以判断出,此人不是个小有身家的行商,便是某家商号的管事。”
“像他这种兜里有些闲钱的主儿,应该看不上那些积年暗娼,多半会找一年轻貌美的女子。”
众人听到这里,已然是大为叹服。
尤其是以马脸班头为首的衙役们,钦佩之余又藏了些羞惭——自己等人白白忙活了一早上,竟还不如人家片刻功夫所得!
贾琏却仍是不依不饶的追问着:“那你怎么知道,杀他的就一定是个年轻暗娼,而不是青楼里的**?”
“琏二哥莫非没去过青楼?”
孙绍宗笑道:“这尸体明显是昨晚上扔出来的,那青楼里夜夜笙歌人多嘴杂,想半夜弄出这么大一个麻袋,普通娼妓怕是难以做到吧?”
贾琏当即就要还嘴,表示青楼里的花魁们,也有不少是独门独户的。
不过他毕竟不是傻子,马上就想到以一个行脚商人的财力,要想睡到青楼花魁,怕是倾家荡产都未必能如愿以偿——再者说,那些花魁又有什么理由,要杀一个小小的行商?
眼见一桩无头案,竟三下五除二被孙绍宗梳理出了脉络,马脸班头的精气神也提了起来。
只见他把那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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