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车门都掉了两扇,倒也方便车上的人交流。
黑包公吼道:“跟我回市厅!”
吴错也吼:“怎么回?!他要我们的命!你看不出来?!”
闫儒玉附和,“是啊,回去了就是死,他之所以一直没杀我,就是想要利用我把老吴引出来。”
黑包公道:“把事儿说清楚,他就动不了你们了!”
“说不清楚!”明辉也看不下去了。
金子多微微举了下手,“刚刚……我录下来了……”
几人一愣。
黑包公对吴错嗤之以鼻,“没长进!小金子都知道留一手,你师傅我能没准备?”
“所以呢?”
“这车上也提前安了监控设备,而且……是事实的,刚刚那场混战,至少我们二组所有人都看见了!”
果然是只老狐狸,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和防备的,此时不便多问,闫儒玉却神色一凌,“坏事了!”
“怎么?”
“若叫臧洪波背后的人知道这事儿,一定会疯狂地销毁证据,跟臧洪波撇清一切关系,那再想查下去可就麻烦了。”
后有追兵,聊了几句,黑包公不得不专心开车,吴错则发消息联络了一个跟他关系较好的二组刑警,那刑警给出的答复是:
晚了,好多领导都看见了
无奈,黑包公道:“闫儒玉!吴错!你们俩必须出一个人,跟我回市厅,把事儿说清楚!”
闫儒玉明白他的意思,立马道:“我去!”
他知道吴错会拦他,竟不顾危险,就着没有车门的位置,飞身一跃,上了黑包公的车。
吴错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闫儒玉身手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
一上车,闫儒玉便将臧洪波往吴错那边推。
“审他!当年旧事的证据都在哪儿!抢时间!咱们必须两手准备!”闫儒玉吼道。
吴错一咬牙,只得伸手去拽臧洪波,臧洪波捂着中枪的屁股,喊得杀猪一般。
此时可顾不上他,明辉和黑包公的车距和速度保持得极好,两辆车几乎是一路并行,臧洪波挣扎了几下,终于被吴错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