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腺比较发达,身上已经有股馊味儿了。
他被关在次卧,手脚捆着,胶带贴了嘴。
一进门,吴错开了窗户,让屋里的空气流通起来。
凌冽的冷空气很快卷走了馊味,彪爷自己也深吸着新鲜空气,惶恐地看着维少。这个性格乖张的年轻人怕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好在,维少正要靠近他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他看了一眼屏幕,皱了皱眉,似乎预感到有什么坏消息,一言不发地去另一间卧室低声接电话了。
吴错开完窗,对闫儒玉道:“录像带的事儿,我先去想办法通知金子多,总能找到,放心。”
说完,他也出了房间。
只剩下闫儒玉和彪爷,彪爷可怜兮兮地朝闫儒玉眨着眼睛。
他知道,闫儒玉和吴错怎么说也是警察,干起绑架的事儿有心理障碍,所以对他还不错。
闫儒玉看他怪可怜的,走上前来,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彪爷立马点头如啄米,意思是自己绝对配合。
闫儒玉伸手去揭他嘴上的胶布。
突然,彪爷伸手,一把扣住了闫儒玉的手腕,紧接着,他下地,一咕噜站起,一条手臂死死卡主闫儒玉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制住了闫儒玉的想要反抗的手。
“靠!”
事发太过突然,闫儒玉只能吼出一个字而已。
吴错第一个赶来,在卧室门口就停下了脚步,谨慎地伸手向下压了压,“你别激动。”
维少也赶来了,“呦”了一声。既表达了对眼下这状况的诧异,又表达对闫儒玉渣身手的不满。
“车钥匙!”彪爷吼道,“我不想闹出人命,你们也都老实点!”
说话时,他始终盯着维少,显然是将维少当成了主要防范对象。
维少悠悠开口,对吴错道:“我有把握把人救下来,顶多受点小伤。”
“不行!”吴错斩钉截铁。
闫儒玉艰难道:“听维少的……”
吴错用行为回答了彪爷。
他挡在了维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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