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击必须高精尖,没时间也没精力搞地毯式的调查,所以……查查范天舒吧。
他是当年权利斗争的赢家,现在怎么样?”
“跟你们去见过的老记者余辉智力水平基本一致,”金子多一摊手,“在滨海疗养院,去见他除了暴露咱们自己,我不觉得会有什么收获。
这家伙也算是命途多舛,前些年趁着旧城改造,没少捞钱,被纪委的盯上,成了大老虎,抓起来狠狠调查了两年。
虽说该退的赃都退了,人没遭什么罪,可是精气神受了打击,没过多长时间就脑溢血,一出院就基本智障了。”
或许是压抑太久,一向克制的金子多也毒舌起来。
“李盼呢?”闫儒玉问道:“当年谢必安调去外省之前,不是一度想把李盼扶上正位吗?甚至还让李盼跟曹耀华的人接触过,不过最后没成功。
这个李盼应该比他们年纪小,总不至于也得了老年痴呆吧?真有天道轮回不成?”
这回,金子多总算给了一个好消息。
“李盼,61岁,不功不过混到去年退休,一直在副局长的位置,谢必安调走后,他没了靠山,20年了,没能再往上爬一步,应该是憋屈得够呛。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他这个被架空了的副局长,跟油水沾不上边儿,所以范天舒和一堆心腹出事的时候,他堪称出淤泥而不染。
要是他能有点政绩,兴许那次就被提拔起来了,可惜这家伙懒政,手里没权,也懒得干活,去单位点个卯就闪人了,应该是……呦,迷上钓鱼了……”
闫儒玉好奇地凑上前去,“这些你怎么查到的?”
“他是一家钓鱼俱乐部的高级会员,这个俱乐部里的人动不动就约着去海钓了,看咱们这位闲散副局这些年的行程就知道了,三天两头往海边跑。”
吴错道:“也有可能是在沿海城市包了二奶。”
某个词汇从吴错这种老干部口中说出来,还真是违和,以至于连金子多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吴错挠了挠头,“好吧,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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