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干的。”闫儒玉道:“杀死王丽梅的人知道伪装现场,让她的死看起来是一场意外,一旦认定为意外,警方就会停止调查,这是凶手的目的。
而王劲松——一个从来不吸毒的老人,因为注射毒品过量而死,并且,现场连注射毒品的针管等物都没有发现,凶手甚至都懒得布置一下现场,简直就是在大张旗鼓地告诉我们:来查啊!就是他杀!
杀人手法和对现场的处理说明:两名凶手的心态完全不同。”
“有没有可能……”吴错摇了摇头,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那样,就太可怕了。”
闫儒玉幽幽道,“你是想说,我们面对的是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在同一晚派出了两名’杀手’,分别杀死了王丽梅和王劲松……犯案的手法不同,心态也不同,完全是因为个体差异……的确,太可怕了。”
吴错丢给闫儒玉一个“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的眼神。
他的手紧紧握了握方向盘,似乎只有牢牢抓住点什么,才能抹去他心头的不安。
闫儒玉继续道:“案子既然落到重案组手里,我看咱们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免得孩儿们无头苍蝇似的到处走访,这么冷的天,不容易。”
“你的意思是……”
“想要查到20年前这家人拆迁时发生的意外,其实不难,明辉办起案子来又有点一根筋,不出一个礼拜,她准能发现其中端倪,不如索性我们先告诉她。”
“然后呢?”
“然后……她和小白自然会去跟进那些旧事。
他们的调查放在明面上,我们则在暗地里,虚虚实实……”
“不妥吧,他们在明处,太危险……”
“在明处的人才是最安全的,因为一举一动对方都能看着,没必要除掉这样的人,反倒可以丢出些误导性的线索和信息。
反倒是我们……”
当天下午,明辉和小白出现在了一个50多岁的男人的家中。
男人佝偻着背,手看起来很粗糙,指甲缝里藏污纳垢,黑黢黢的。
男人看到警察,下意思地缩了一下脖子,张口就道:“小兔崽子又惹事儿了?!”
转而,他又嗫嚅着对明辉道:“警察同志,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你们就……”
明辉和小白已明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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