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金子多再说话,闫儒玉已经一把抢过了手机。
他冷笑一声。不知为何,电话那头的金子多听到这声冷笑,心里先打了个激灵。就像一个意识到自己胡闹的小孩儿。
闫儒玉道:“辞职?可以啊,回来跟你那个心组长说清楚……怎么,不敢?呵呵,专挑软柿子捏啊,我看老吴平时就不该对你们好,一群白羊狼。”
金子多好不容易才鼓起来的倔强,被闫儒玉盆凉水瞬间浇灭,好不可怜。
闫儒玉继续道:“火烧眉毛了,别他娘的瞎矫情,不是小公主还要举着小公主的脾气,没空理你,处理完尸体赶紧滚回来。”
说完,不等金子多答复,他抢先挂了电话。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待到吴错反应过来,并惶恐地问了一句:“那孩子……不会想不开吧……你刚才的态度是不是也太……”
闫儒玉已经回卧室了。
他少有地动怒,吴错在卧室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活像个犯了错的小媳妇,最终还是没敲门。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个礼拜。没人关心维少尸体的去向,也不知道王劲松王丽梅兄妹俩的案子进展如何了。
听说金子多归队了,听说市厅终于有了要让吴错复职的动静——当然,对这种谣传吴错已经波澜不惊。
他又开始抽烟,这少有的珍贵假期过得并不愉快,他总是唉声叹气。闫儒玉发觉他有进化成文青的迹象,除了投之以鄙视的目光,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了。
维少的死,和他的生平一样,成了迷,没人肯随意揭开。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饭睡觉看书发愣打游戏,当然,看书和打游戏属于闫儒玉,吴错基本只有发愣的份儿。
这天晚饭时分,吴错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说了一句:“你怎么看?”
“嗯?”
闫儒玉一边玩着手游,一边吃着饭,只恨自己没多长两只手,半天才出了一声,以示应付。
吴错干脆一把抢过他的手机。
“我靠!要死要死……”
对上吴错那双不满血丝的眼睛,闫儒玉不得不将叫嚷和对游戏里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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