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心情,大概和吴错当年抓住他吸烟时的心情一样。
差别在于,他嘴贱。
闫儒玉一挑嘴角,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还真是受宠若惊,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闫儒玉上前一步,神神秘秘的样子。吴错见到,便也迎着他上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全然没注意到身后多出来个人。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本想把你弄晕了关起来,并且,现在维少就在你身后。”
吴错猛然一缩脖子,向斜前方跨出一步。
待他转身,维少那只刚刚抬起准备打向他脖子的手已经放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闫儒玉,“不带你这样的,计划里可没有你当众拆穿我。”
闫儒玉耸耸肩,“我改主意了。”
“你要带着他?”维少嫌弃地一指吴错,又满不在意道:“无所谓,你男人,你自己管好。”
说着,他溜溜达达准备回屋。
闫儒玉和吴错成天被明辉开玩笑,早已百毒不侵,此时更是面不改色。
闫儒玉冲维少的背影道:“彪爷又说什么没?”
“倒是说了一件事。”
“哦?”
“他提起了那段录音——就是你们听过的那段。”
“怎么说?”
“那段录音一直被我父亲锁在家里的保险柜里,很宝贝,可是我父亲进去以后,那段录音丢了。”
“丢了……”闫儒玉挑挑眉,“可是20年后录音又回到了你手里,你还以此为诱饵,让我在大年夜里去找你……”
维少摆摆手,“我自然有我的途径,有些见不得人的途径……我想两位警官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完他便进了彪爷所在的堂屋,并伸手一指旁边的西厢房道:“你俩住那儿吧,我不习惯跟陌生人住一块,尤其是警察,没办法,从小对警察过敏。”
闫儒玉和吴错进得厢房,吴错低声道:“我还是觉得维少不对劲儿。”
闫儒玉回他以“我也一样”的眼神,嘴上却说:“既然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