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分析,似乎给了彪爷一些肯定。
他点头道:“没错,是这个道理。”
维少则道:“我查过谢必安和李盼,谢必安的确有调去外省过,至于李盼……他可没能如愿当上这个正局。”
他抛出了一个疑问的眼神,等待着彪爷的解释。
彪爷适时接过话头,“那你应该查到了,谢必安走后,坐上正局位置的是一个叫范天舒的人。”
维少点头,“没错,不过,范天舒上任的时候,我爸已经去世了……”说到“去世”二字,他短暂地失神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所以我没仔细查过这个范天舒。”
彪爷道:“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不过,这也是这是我的怀疑而已,我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维少的目光炙热起来。
“愿闻其详。”他说道。
彪爷便道:“当年你爸一进去,我就赶紧去探视了,还给他找了最好的律师,你爸看起来不太慌……不,不仅不慌,还有些胸有成竹……他只跟我交代了一件事。
他说只要找谢必安就行了,谢必安必然得保他。你爸要是真出事儿了,指不定多少官儿都得跟着倒霉。”
“你去找谢必安了?”
“找了,我跟他本来就不陌生,帮着你爸去见过他好几次。
谢必安当时——好像是,我也记不太清了——抱怨了一句,大概意思就是’被人湿了绊子,以后要报复回来,将谁谁踩在脚底下’之类的。
然后他就让我放心,说是一定把你爸捞出来。”
“可我爸死在牢里了。”维少的脸色阴郁得吓人。
彪爷看着这张年轻的脸,竟觉察出了几分邪性。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左手腕上的手串。
那手串虽然黑不溜秋,却价格不菲,在卖家天花乱坠的说辞里,彪爷隐约记得“开过光”和“前朝某贝勒曾经把玩过”,总体思想是:这玩意能辟邪。
他之所以下意识地想要摸摸这辟邪之物,是因为他从维少脸上隐约看到了他爸的影子。
现世报!他回来了!
彪爷的屁股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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