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惊弓之鸟。
身上没多少钱,小旅馆住不成,他父母家这边呢?有什么可靠的亲戚吗?朋友呢?”
小白道:“父母都不在了,倒是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跟哥哥关系好像不太好,通知他哥哥来处理后事,哥哥推三阻四,到现在也没来,姐姐倒来得很积极,似乎跟魏无羡很亲近。”
闫儒玉问道:“他姐叫什么名字?”
“魏无慕。”
“魏无慕……”闫儒玉觉得这俩人的名字挺有意思,重复了一遍,又继续道:“现在在京北市吗?”
“在的。”
“这几天的行踪呢?”
“这……不外乎处理弟弟的后事,还有等警方的调查结果吧……因为之前只是将魏无羡当做受害者,并未留意他姐姐。”
闫儒玉微微叹了口气,“可能已经错过最好的抓捕时机了。”
“那怎么办?”
“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闫儒玉问金子多道:“你那儿有虚拟号码吗?”
“要多少有多少。”金子多骄傲道。
一小时后。
吴错有些紧张地问闫儒玉道:“这样……真行吗?万一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那就只当认错人了,反正还没见面。”
“我的意思是,因为弟弟的死她已经受过一次刺激,如果我们搞错了,那对她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先是得知弟弟的死讯,悲痛欲绝的时候又得到消息,弟弟没死,成了杀人犯,不知该戏还是该忧……或她会重新抱有希望,若再告诉她其实弟弟死了。”
闫儒玉剜了吴错一眼,“你什么什么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哦,我忘了,你一直都是吴大小姐来着。”
吴错被他挤兑了一脸灰,气道:“我跟你说的是人道问题,任何一名受害者家属都不该被这样对待。”
“所以你在质疑我的判断?”闫儒玉一甩手,“得,我不管了,您自己玩儿吧。”
说着,他就往门外走。
臧洪波也算是对重案一组的每个人都做了一遍功课,早知有个行为乖张脾气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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