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逼死的?”闫儒玉问道。
吴错追问道:“不会也是自杀吧?”
“不是也差不多。你们知道学校怎么做的吗?因为舆论压力,学校直接以早恋为由,把男孩开除了。
也因为舆论,根本没有一所学校肯接收他,他只好跟着父亲回家务工。
他父亲是一位公交车司机,就是那种三四线城市里的公交车,不是自动投币,而是有售票员在车上的,车是他们家承包的。
男孩儿辍学以后,就在家里的公交车上售票……”
“满16岁了吗?就出去工作。”吴错道。
“16岁肯定是不到,可人家干自家的买卖,没工资,纯帮忙,谁还能说什么?”金子多继续道:“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精神恍惚,男孩儿从车上掉下去了。”
“掉下去?……呃……没太明白……”
“老家的那种公交车你们不了解,车一边开车,售票员一边站在门口喊——就是喊这辆车的目的地、途径站点什么的,为了招揽乘客。
乘客听见了,随时一招手,车就在路边停下。
他就是在招揽乘客的时候掉下车的,那会儿车速不慢,一掉下车,男孩儿就被卷到了车下,被车轮轧过。
虽然也送了医院,最终还是不治身亡。”
吴错可惜地砸了咂嘴,“男孩叫什么名字?”
“王明杰。”
“好吧,三名死者的共同之处很清晰了,他们身上都有’命案’,且都没有受到法律制裁。”闫儒玉分析道:“你们觉得不觉得,凶手有种替天行道的意思?”
“太有了。”吴错道。
小白举了一下手,“其实凶案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死亡时间——三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正好间隔一个月。
眼下已经是11月底了,我实在是担心……”
“如果我们没抓到凶手,12月初很可能再次发生命案。”吴错接过话头,“我们还有一周时间。”
这一结论,令在场的每个人都皱紧了眉头,跟死神赛跑,火烧屁股,那滋味可不好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