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吴错回答,闫儒玉又道:“秦守如平时是怎么犯二的,咱们就翻着倍地来,这总会吧?”
“那个……”吴错觉得有无数问题,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最后总算从一片混乱的大脑中拎出来一个问题。
“明辉跟禽兽,不会真在一起了吧?”
闫儒玉哈哈一笑,“想把咱们的……该怎么形容明辉?团宠?小公举?小仙女?……总之,想把她追到手,不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重考验啊?没那么容易。”
“今儿究竟要跟谁吃饭?这么隆重?还得搞一套假身份。”
“一群富二代,张宇翔原先的酒肉朋友,秦守如帮着把这些人组织起来的,能不能挖出来点有价值的线索,就看咱们装得像不像了。”
“怪不得,”吴错点头,“合着禽**际这么广啊?”
“人托人呗,都是靠家里关系乱花钱的主儿,难免有熟人。
秦守如家的酒店开业,来了不少当地有头有脸的商界大佬,就算不认识,相互也打过照面。”
“得嘞,明白你的非常手段了。”
饭桌上,秦守如给双方做了介绍,为了避免穿帮,他特意强调重案一组的几人是他在京北市的朋友,家业也都在京北市。
大家装模作样地客气寒暄,互表敬意,酒过三巡才真正打开了话匣子。
一个家里经营冷库,做海鲜生意的家伙搂着秦守如的脖子,一口一个兄弟叫着,说以后要搞合作,给秦守如家的酒店供货。
另一个则一个劲儿巴结金子多,忽悠他合伙搞直播平台,吹得天花乱坠。
金子多倒是淡定,全程盯着手机屏幕玩游戏,偶尔嗯嗯啊啊答应一声,十分高冷。
小白也被人拽着探讨科技问题,好在他本就喜欢旁搜杂学,倒是应对自如。
与他们相比,闫儒玉和吴错就显得没什么市场了,两人又不能像明辉那样作矜持状,实在有些别扭。
好在,闫儒玉有办法。
酒又过了三巡,闫儒玉看了一眼手机,突然乐了。
有人问他:“你乐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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