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点不值钱的废料,大伙也就没上心。”
“行吧,您这边的信息我清楚了,马老板您先回,我跟傻牛聊聊。”
“好。”马老板起身就往门外走。
闫儒玉又道:“对了,咱们的聊天内容,麻烦您先别跟施工队里的人说。”
马老板又停了脚步,踌躇地问道:“那个……凶手不会是我们施工队的人吧?”
“现在还不好说,就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才让您先别跟人说。”
“那成,我知道了。”
马老板刚走,王局长就低声对闫儒玉道:“你这招可真精。”
闫儒玉挑挑眉,“怎么说?”
“你越是这么说,怕是’凶手就在施工队’的谣言就传得越凶越邪乎。”
“那不好吗?”
“好得很,如果凶手真的在施工队里,氛围越紧张他越容易露出马脚。”
“不愧是能当局长的人,我这点小把戏一下就被您看穿了。”
闫儒玉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王局长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多了起来。刚刚因为闫儒玉多问了两句猪圈的事而产生的芥蒂也淡了不少。
闫儒玉便又道:“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您说。”
“马老板说工程不叫他干了,顶替他的人是不是村长家的儿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不愧是京北市的专家,啥都瞒不住你。得,我承认,是村长家的儿子。”
闫儒玉压低了声音道:“村长家本事不小啊,吃到嘴里的肉都能叫人家吐出来。”
王局长试探道:“你们不会把凶手往他身上想吧?”
“咱们都是干刑侦的,我就说几点,您自己揣摩。
第一,案发以后相关人员多少都受了损失,只有村长儿子获益;
第二,村长儿子常年在罗家的小卖部赊账,欠下了上千块的债;
第三,因为罗家老太太上门要债,村长儿子儿媳妇扬言要烧了人家的店。
就凭这个,他难道不该怀疑?”
王局长摆了摆手,“您说的事我多少也能想到,要我说,他就是个混蛋,犯起混来连他老爹都敢打。
可是,他虽然总欺负人,却也只有屁大点的胆量,杀人的事他干不出来。
再者,你可以到村里问问,跟他们家有矛盾的多了去了,这些年谁还没被他家占过点便宜?仅凭这个还不能说明他有嫌疑……”
正说着话,傻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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