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时!
剐龙刀化砍为刺,直取闫儒玉小腹。
剐龙刀比闫儒玉的剑长出一半,熊五爷会先刺中闫儒玉。
这一刀并不要命,却足以重伤他。
剑在上,刀在下,下两人中间搭起一道平行的桥梁。
熊五爷握刀的手恰好在闫儒玉剑下,闫儒玉手腕一抖,剑锋一转斩向熊五爷的手。
他的剑比熊五爷的刀快了一丝,剑距离熊五爷的手又比刀距离他的小腹近了一寸。
就要胜了!
就在这时,院中突然出现了四个人。
那个神秘的面具人。
面具人身后,两个仆人搀扶着一个人。
闫儒玉本已打定主意,全神贯注于手中的剑,无论发生什么也绝不分神,一切都等赢了熊五爷再说。
可他不得不分神,因为那个被搀扶的人正是吴错。
看起来又脏又可怜的吴错。
白衣上的血污干了湿,湿了又干,深褐、浅褐、降红、鲜红,层层叠叠的颜色令人心惊肉跳。
头发凌乱,脸色苍白。
许是因为长时间不见太阳,他努力睁眼朝着闫儒玉的方向看,却又一次次被阳光刺得不得不眯起眼睛。
纵然这样,他还是露出微笑。
看到这样的吴错,闫儒玉何止走神,他压根忘了与熊五爷的打斗。
在他奔向吴错的时候,甚至没有感觉到熊五爷砍在他背上的一刀。
“我一定救你出去!”
闫儒玉扶着吴错的手在发抖,那个健硕的少年如今竟轻得像一张纸。
吴错艰难地抬手,揽着闫儒玉的肩。
一览上他的肩,便摸到了他后背渗出的鲜血。
“你受伤了。”吴错皱了起了眉。
闫儒玉看着伤痕累累的吴错,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成了什么样子?还有空关心别人的伤?
“你的手也在发抖,”吴错继续道:“今天你不能再跟他比了,拿发着抖的手跟他比,你赢不了。”
吴错的话还是那么有道理。
闫儒玉尽量稳住自己的手,可无论如何只能让颤抖的幅度小一些。
他又开始生气,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我一定要救你!”
“你是不是就快打败熊五爷了?”吴错问道。
“我能打败他!”闫儒玉答得很干脆。
“真好,”吴错嘴角的幅度像一根轻柔的羽毛,“你既然能打败他,我就有了希望,那咱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吴错终于睁开了眼睛,长时间不见阳光,让他的眼睛清澈如两湾泉水。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看一下,你就会觉得世间充满了希望。
“你应该听听朋友的建议。”面具人的声音依旧刺耳,“况且,今天我已经看够了你们的比试。”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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