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发出哐哐的响声,表达完不满,才又在锅里捞了一下。
勺子一起,大师傅不由“嗯?”了一声。
锅里热气腾腾,使得大师傅看的不是很清楚。他只是觉得,被舀上来的东西很沉,而那些他亲手下锅的羊骨头绝不会这么沉。
“什么东西?”
他吹了一口气,将热气吹散,这才看到勾在勺子上的一大块肉。
白花花的,很细嫩的肉,长方形,大约30厘米长,将近20厘米宽。
肉里包着骨头,沉甸甸的,像是某种动物的躯干。
伍长安跟羊打了一辈子交道,任意一块羊肉,只要让他尝上两口或者摸上一把,他闭着眼都能说出肉取自羊身上哪个位置。
然而这块肉,他看不出来。
纵然凑近了仔细看,他还是看不出来。
“这……”他茫然地环顾四周。
老板娘也发现了异常,爬上条凳,凑上来看着勺子上的东西。
“人!……人人人!”喊完这一嗓子,老板娘一翻白眼儿,昏了过去。
后厨众人手忙脚乱,掐人中的,抬人的,打急救电话的……唯有伍长安拿勺子在锅里翻搅着。
“头啊!人头啊!”
终于,伍长安也大叫一声,叫声盖过了屋内所有的喧嚣。
……
重案一组是在早晨8点赶到沈记羊肉粉汤店的。正是上班族出门吃早饭的时间,不少食客匆忙地停下脚步,在警戒线外观望几秒钟,又匆匆融入上班的人流。
法医徐行二一进后厨,就盯上了那口煮汤的大锅。
此时汤锅已叫人从灶台上抬了下来。
徐行二拿勺子不时在其中捞几下。地上,一个孩童的尸体已拼凑出了人形。
头、躯干、四肢都找到了,煮得太烂,有一只手一只脚以及无数手指脚趾从关节处脱落。
徐行二将勺子递给法医助理,自己则观察起了尸体。
他先是仔细看了尸体四肢与躯干连接的位置,又看了脖颈位置,给出结论道:“没有切割痕迹,小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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