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十几岁的小孩儿,能有什么问题?”
“他和章台柳的关系很近,章台柳被明辉询问过,其间还谈论起你,”闫儒玉转向明辉道:“我说得没错吧?”
明辉点头,“那孩子一直想感激组长和闫哥,的确问起过你们。”
“你是怎么说的?”
“说你们在查案,很忙。”
闫儒玉转向吴错:“听到了吗?章台柳知道我们在查案,很忙。”
“那又怎么样?”
“那就奇怪了,按说,章台柳和白野无话不谈,他被警方询问,而且是被我们的同事询问,没理由不告诉白野。
也就是说,白野同样知道我们很忙,正在查案。这种情况下,他来邀请我们,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们的时间?
他先入为主地定了明天,这个时间里透着几分急切,他着急什么?打探案情进展吗?”
吴错摆了摆手,“你想得也太多了,他才十五六岁呀,办事不够周密不是很正常吗?别说他了,你小时候……”
“我小时候,你还记得?”闫儒玉刻意停顿了一下,“你要是真记得,就应该清楚,当我得知你在外辛辛苦苦打工,还受人欺负,我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一句话,将吴错的所有解释都堵死了。
记忆的闸门打开,眼前的闫儒玉仿佛回到了那个稚嫩的年纪。
那时刚从孤儿院里搬出来,比章台柳白野两人独立得还要早,吴错才刚刚上高一。
他上学,闫儒玉打游戏,除了卖游戏装备赚点钱,闫儒玉还和吴错一起四处打工。
可惜他年纪还太小,许多地方只招吴错,而不敢用闫儒玉。
因此,很多时候闫儒玉会在吴错打工的地方附近等他。
有那么一次,周末,等待吴错中午下班时,闫儒玉看到了他挨骂的一幕。
那是一家餐馆,一桌客人故意找茬不肯结账,还拿吴错撒气。
客人人多势众,一看就是一帮二流子,餐馆老板当时连个屁也不敢放,战战兢兢给人家免了单,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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