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又向左转了约莫三十度。
这一沉,一转,虽没照到嫌疑人的脸,却照到了其胸口处。
“你们看!他穿的棒球衫,胸口有一个logo!是盾牌形状的!”金子多喊道。
“刚刚那个人胸口的花,好像也是盾牌形状……”吴错道。
“而且,他扛着梯子。”小白补充道:“想要毁坏监控线路,就得登高,必用折叠梯。”
“玫瑰庄园附近的监控探头是什么时候坏的?”闫儒玉问道。
“今天凌晨1:18开始,第一个监控探头遭到破坏,直到2:24,嫌疑人总共破坏了9处监控。”
……
徐行二已经将尸体装进了尸袋,吴错小白帮他将尸袋抬上车。
临走前,徐行二道:“我看这次凶手的杀人没那么顺利。”
“哦?”
“死者脖颈处除了绳子勒痕,还有一圈更粗的淤紫痕迹,像是掐颈。并且,手臂上也有划伤及束缚伤。
另外,我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DNA样本……”
“您的意思是,死者曾经反抗,并与凶手搏斗,还把凶手给……挠伤了?”
“很有可能。”
“好嘞,看来这次收获不小,老规矩,分头行动,您回去尸检,我勘察现场。”
之后吴错便一头扎进死者所在的车里,恨不得将车用放大镜一寸寸检查过去。
死者的母亲坐在路边嚎啕,绵绸布料的老年裤上滚满了土,还有一坨坨的鼻涕眼泪。
明辉上前,试图跟她沟通,无果,她只好对辖区派出所的民警道:“死者基本信息有吗?”
民警递上一张死者资料,并介绍道:“死者陈姗姗,京北市本地人,家里做建材生意,她父亲经营着一家建材市场。
陈姗姗二本大学毕业,毕业后在自家公司任职……”
明辉收好死者资料,想要上前帮吴错勘察车内,刚走到近前,吴错就将死者的手机递给了她。
“你看她的微信聊天记录,昨天她约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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