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杨秀的老公名叫刘正平,已经年近五十,两口子白手起家,创业打拼,积累了现在的财富。
他们的独子来得很晚,杨秀三十二岁才怀上了这唯一的孩子,和所有努力打拼事业的夫妇一样,他们错过了孩子的童年,又和所有而立得子的家长一样,用宠溺去补偿孩子。
也因此,他们的孩子格外顽劣些,成绩一塌糊涂,处于半辍学状态——反正家里有钱,偶尔去学校混两天,不想去了连招呼都不打。
他敢在市厅乱窜,偷听对赵三刀的询问,足见他想法活泛,与那些一切全听警察的叫干什么干什么的被害人家属不同。
此刻,刘正平的手正搭在儿子的肩膀上,他沉默着,那是父子之间特有的安慰方式。
他的儿子在哭,哭得肩膀一耸一耸。
他刚刚听人诋毁母亲,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莫大的悲伤,可他极力克制着,想让自己的腰杆直一些。
显然,他没将刚才的所闻告诉父亲,他选择独自承受,不给父亲增加伤悲。
或许,就在选择隐忍的时刻,一个少年开始成长了。
吴错向刘正平敬了个礼,“很抱歉。”
刘正平的鞋子很干净,指甲也修剪得很平整,他的声音是沙哑的,眼圈很红,就连隐约裸露的头皮也有些红,不知是何原因。
他鬓角的白发有种簇新之感,似乎是一夜之间白下来的。
毕竟,他正在经历妻子惨死的打击。
“我只想快点抓住那个人!”这句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闫儒玉突然绕过吴错,几步跨到刘正平面前,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不由分说就是一个拥抱。
在场的人,无论是重案一组的刑警,还是受害人家属都惊呆了。
刑警还提供拥抱安慰?
那……至少是明辉这样的漂亮的女刑警吧?
一个糙老爷们儿……算什么?
就在众人蒙圈之时,闫儒玉又恢复如常,握着刘正平的手,连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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