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时,凶手刻意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再加上他有意识戴着鸭舌帽,我慢放了无数遍监控录像,最多只能看到一半额头。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第二名死者跟前。”
啪——
闫儒玉又点了根烟。
“我继续说尸检,”徐行二接过话头道:“于司娜的死因是机械性窒息,也就是勒颈,除了手指部位有擦伤,便再无其它伤痕。
死者脖颈的伤口处提取出了一些纤维,经检验是尼龙材质,比对伤口粗细,初步推断勒颈工具很可能是拖车绳。”
“拖车绳?”吴错对明辉道:“联系死者的父母、未婚夫,询问一下,看死者车里是否备有这种东西?”
“好的,散会就联系。”
徐行二继续道:“因为第二具尸体的缘故,我特意检查了于司娜的阴部,没有发现性侵迹象,凶手似乎……只是图财。”
闫儒玉将烟蒂按进烟灰缸里,问道:“第二具尸体……的缘故?”
终于,徐行二要开始介绍第二具尸体的情况了。
“死者杨秀,家住百合庄园16号,家庭主妇,同样死在车里,车子同样停在小区外,死因同样是勒颈,勒颈的工具……经对比是跟于司娜一样的尼龙拖车绳。
不同的是,杨秀的手腕有束缚伤、口鼻处有捂压伤,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值得注意的有两点,第一,杨秀的尸体虽然发现得晚,死亡时间却是在于司娜前头,据明辉走访调查,杨秀的儿子反应,8月31日,杨秀吃过午饭后就出门去打牌了,她牌瘾很大,常常夜不归宿,所以31日晚间直至9月1日早晨,她都不在家,直至早晨在路边泊车的人发现了她车中的异样,报警说明情况,这才发现了她的尸体。”
明辉点头,“我联系她的牌友询问,大家都没见到她。”
徐行二继续道:“不错,因为离家不多时她就遇害了,根据末次进餐的消化情况判断,杨秀的死亡时间在8月31日14点至15点。
第二点值得注意的是,杨秀曾被性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