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怒啊!等会儿挨揍了我可不帮你!”
闫儒玉耸耸肩,问周天道:“你能看出什么来?”
周天摇头,“我……这尼玛啥也看不见啊!”
“走!去前头!”吴错不由分说,拉起周天就到了宾客区第一排。
此时,一位殡仪馆工作人员正声情并茂地念着悼词。众人皆是肃穆地半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死者的丈夫和儿子站在一旁的独立区域,披麻戴孝,有别于衣着都是深色的宾客,大人哭得像个小孩,小孩哭得已断了气。
吴错和周天纵然挤到了前头,却也不敢造次,只能学着别人的样子半低头。
等到工作人员念完悼词,众宾客可以排队围绕棺材走一圈,以示瞻仰。
转圈时,到了棺材能挡住死者丈夫视线的角度,吴错和周天偷偷踮了一下脚尖,却依然徒劳,只能看到死者耳朵处一小块区域。
站在门外的闫儒玉眼看着念悼词的工作人员走出来,赶忙上前,闻见那工作人员身上有股烟味,他便递上一根中华——打探消息时,他总是随身携带一包好烟。
见那工作人员接过烟,闫儒玉便问道:“您受累,跟您打听一下,这家的棺材摆得格外高,是有什么讲究吗?”
“你算是问对人了。”
那工作人员怕犯死者忌讳,示意不方便在死者眼皮子底下议论人家,向闫儒玉招招手,示意他跟上。
闫儒玉直跟着他走到一片跟遗体告别厅颇有些距离的小山坡上,那工作人员才继续道:“一个疯子,还是撞墙自杀的,你想啊,那死相能好看吗?我听化妆师说,脑袋都瘪下去一半。
这种情况,就是再厚的粉,也遮不住啊。”
闫儒玉直跟着他走到一片跟遗体告别厅颇有些距离的小山坡上,那工作人员才继续道:“一个疯子,还是撞墙自杀的,你想啊,那死相能好看吗?我听化妆师说,脑袋都瘪下去一半。
这种情况,就是再厚的粉,也遮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