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这些人才停手,又坐着车离开。
好在有路人打120把老李送到医院,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可惜,脾脏破裂,切除了。
我去看望他的时候,老李跟我说,那些人骂他多管闲事,说要狠狠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抓小偷。
一听这话,那准是这片的小偷干的呀,肯定是管着这些小孩儿的大人!”
“你见过这些大人吗?”
“喏,那个。”黄包车师傅朝大碗茶摊努了努嘴。
“就他一个?还有吗?”
“大人得话,就见过他一个,至于小贼……嘿嘿,那边儿,又来了。”
地铁站出口的地方,一个少数民族小孩儿走了出来,他远远地朝茶摊儿上的男人扬了扬下巴,算是打招呼,紧接着就走到早一步到达这里的少数民族小孩儿身边。
两个孩子凑在一起,低着头不知在相互说些什么。
黄包车师傅解释道:“我总共就见过这么一个大人,他应该就是负责看住这些小贼的,嗯……总共……应该有六七个小贼吧,我也没细数过。”
“一直都是这些人吗?小孩有没有变过?你仔细看看,全是熟面孔吗?”
“是啊,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肯定熟啊……哎你们问这个干嘛?”黄包车师傅困惑道。
“警察难道不管?”吴错赶紧岔开话题。
“管?怎么管?抓几个娃娃能管啥用,过两天不还得放出来?
别说这点小偷小摸的事儿了,老李脾脏都让人打坏了,还不是照样没人管?警也报了,可是警察说没法证明打他的人就是这些贼。
靠,这不是屁话吗,要是老李自己能证明,还要警察干什么?……”
闫儒玉拍了拍吴错的肩膀,示意他别显露情绪。
吴错脸上保持着微笑,“多谢您告诉我们这些,真是个好故事。”
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车夫收了500块钱,将极具特色的黄色马甲给了吴错,又问两人要了500块钱押金。
“下午8点之前回来还车就行。”说话时他不无得意地看着旁边的同行。
休息一天,白赚500块,这的确值得得意。
上午12点,总共来了6个孩子,吴错拉着车上路的时候,孩子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