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判他个牢底坐穿。”
吴错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道:“我觉得,那个老板有可能判死刑,毕竟是想要杀警察,怎么也得重判了震慑一下子。”
闫儒玉挑了挑眉,“那郝越宁呢?”
“哎……他听说老板被捕,一直不说话,就是哭,念叨他女儿……我跟你说过,他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
闫儒玉道:“你没告诉他吗?承认罪行,并且指认老板是伤我的凶手,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他好像……不太在意自己的判决结果,哎!……黑包公看他可怜,还帮他女儿联系慈善机构来着,但愿能救她一命吧。”
闫儒玉低头喝了几口汤,又道:“那小子怎么样了?”
“秦守如?”
“嗯。”
“他能有什么事儿,受了点惊吓而已,一个纨绔子弟……话说,他当时说是你救了他,这个我一直没弄明白……你是怎么救他的?”
闫儒玉正想托词,吴错又道:“哦,对了,那小子也来武警医院了。”
“哦?”
“也不知他爸在哪儿托了关系,给他弄了一间干部病房,说是让他好好休养……什么事儿啊,这不是浪费医疗资源吗?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玩意儿……”
闫儒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平和,老吴,心态要平和。”
吴错给闫儒玉递上一张餐巾纸,又把话题绕回来道:“你受伤就是为了救那小子?”
“当然了,怎么说我也是警察,关键时刻得把群众安危放第一位嘛。”闫儒玉却不说细节,岔开话题道:“既然秦守如也在这家医院,你帮我传个话,让他来见见我呗。”
“干嘛?”
“不干嘛。”闫儒玉皱眉,“我说,难道受伤以后我都不能见人了?”
吴错端起汤盆,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闫儒玉此时的形象。
消受苍白,整个人就像一节竹竿。
“别人会以为你是个女的。”
这大概是吴错攻击性最强的话了,闫儒玉却只是翻了个白眼,“啧啧啧,才发现你有性别歧视的劣根,有本事当着明辉的面儿说这话。”
吴错撇了撇嘴,瞬间怂了,却还是站在原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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