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错皱着眉没答话,倒是闫儒玉接过话头道:“有两个办法,一个快的,一个慢的。”
明辉不解。
“慢的办法就一个字儿,等。我还不信了,他能永远这幅德行。
快的办法,保准见效,就是有点儿缺德。”
“你是想……从她女儿那边下手?”吴错问道。
闫儒玉点头,“你不是派了协警去他家帮忙照顾小孩儿吗?正好……”
“绝对不行!这么做也太……急功近利,万一给孩子留下什么阴影……”
“我看不会,”闫儒玉透过监视玻璃看了一眼阮寒,“让他跟女儿通个电话,他保准能把现在的状况瞒过去。”
吴错摇头,“我还是觉得……”
闫儒玉摆摆手,“无所谓,不如折中一下,先等等看,实在不行再给他女儿打电话。”
说完,闫儒玉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我有事,先下班了,你们慢慢审。”
一小时后。
阮寒的癔症不仅没好,反倒愈演愈烈。
吴错虽然极其不愿意,却也只能联系在阮寒家照顾孩子的协警,让那协警将电话给了阮寒的女儿。
“叔叔?”电话里一个怯怯的童音传来,“你跟我爸爸在一块儿吗?”
不知怎的,吴错的鼻子竟然有点儿酸。
他在原地踱了两步,调整好情绪,拿出最轻柔的声音道:“是啊,叔叔跟你爸爸在一块儿,他……可能……要晚点儿才能回家。”
“哦。”
女孩儿的乖巧让吴错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等会儿我把电话给你爸爸,你跟他说两句话,免得他担心你,好不好?”
“好!”
吴错将免提打开,深吸几口气,走进了审讯室。
听到开门声,女孩儿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声音不大,却极有穿透力,正好能让阮寒听到。
听到这声喊的瞬间,阮寒一下子坐直了腰杆儿。
“闺女!”他也喊道,并伸手想要去够吴错的手机。
吴错向前凑了凑,将手机放在他面前。阮寒倒也知道规矩,没再伸手,老老实实地伸着脖子跟女儿说话。
“闺女,你在哪儿?”
“在家!”
“家里还有谁?”
“还有一个警察阿姨,我按您教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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