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那人便弓着腰捂着肚子,像只虾米似的。
又飞起一脚,踹上了另一人的胸膛,踹得那人胸口发出咔地一声脆响,也不知断了几根肋骨,踉跄着退后几步。
可惜,另外两人已将光头拽出了屋门。
又有两人从墙头跳下来接应。
光头虽不断挥舞手臂反抗,但他身上烧伤实在太严重,皮肤形成增生,令他的手脚都僵硬了,哪儿是四个大小伙子的对手。
瞬间他就被一条宽大的类似的疯人院里给疯子使用的束缚带的东西捆住了手脚,三人直接将他抬起,爬上梯子,眼看就要送出院墙了。
而此刻,吴错、闫儒玉、服务员都被人给缠住了。
“啊——”
吴错焦灼地低吼一声,拳脚快得令人眼花。挡在他面前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双臂死死护住胸腹部,将头勾在两拳之间,仅防御,不进攻,不漏一丝破绽,倒是真的暂时挡住了吴错。
闫儒玉瞅准机会,照着面前的人裤裆就要下黑脚,一旁的服务员都看愣了,警察还有这么打架的?
可惜,这次闫儒玉失算了。
对方似乎很懂这些街头打架的套路,一把抱住了闫儒玉踢出来的脚,向后一带,闫儒玉只觉得重心向前一倾,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凭对方将自己甩在地上,摔个狗啃泥。
闫儒玉顾不得嘴里的沙土,他感到有一股气流,直冲自己的后脖颈子而来。
那是极快极狠的一拳才能带出来的气流,他虽不擅拳脚,却也知道,颈椎是人体的薄弱之处,这一下要是被打瓷实了,轻则伤筋动骨,且得休养个百来天,重则干脆半身不遂,以后的日子都得在床上度过。
“握草!”闫儒玉大骂,狼狈地在地上翻滚,那一拳擦着他的耳垂扎扎实实砸在了地上,将土地砸出足有一拳深的土坑。
闫儒玉这么一喊,刚刚摆脱了纠缠者的吴错恰好看到这惊险的一幕。
他没有任何思考就奔向了闫儒玉,只是在转身的瞬间瞄了一眼光头所在的方向。
光头被人抬上墙头,也正看着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吴错一咬牙,将那个对闫儒玉下狠手的人打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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