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坠一般,任他使出全力去推,那木盖依旧纹丝不动。
“用这个!捅丫的!”闫儒玉将两根木棍递给吴错。
他被那锤子一抡,依旧惊魂未定,后怕得手脚都在发抖,可这也大大激发了他的斗志。
他龇着牙,表情发狠,在坑底直跳脚,就连吴错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闫儒玉。
他何曾如此狼狈过?
吴错接过木棍,卯足了劲儿向着木盖一阵捅。
咚咚咚——咚咚咚——
木盖是一条条巴掌宽的木板钉在一起的,被吴错对准一角猛捅之下,那一角处的木板有了上翻断裂的趋势。
闫儒玉四下翻找,找到一根较长的木棍,也蹦起来去捅那木盖的边角,
咔——
眼看胜利在望,吴错一使劲儿,脚下的木镫子断了。
“握草!”
“靠!”
两人齐齐滚倒。
轰——
木盖之外传来了一声巨响。
爬起来再向上看时,木盖原本透光的缝隙处已经全黑,且木盖微微下兜,显然上面压了什么重物。
闫儒玉眯着眼透过缝隙向外看了一会儿,终于颓然坐下。
“狗日的!石头!”
“院子里那块……奇石?”吴错也眯着眼看。
“嗯。”
“这人哪儿来这么大的劲儿?!”
两人的第一反应是掏手机。闫儒玉的手机在刚刚的一摔之下屏都碎了,一直白屏状态,关不了机也开不了机,他头一次如此想念金子多……的维修技术。
吴错的手机倒是一切正常,就是没信号。
他努力将手机举高至贴近木盖的位置,依然没信号。
“尼玛的这也叫全球通?才下来三米就不通了!奸商!”吴错骂道。
闫儒玉却已经冷静下来,拿手机屏幕上的白光照向了洞穴深处。
如他的推测一般,这里果然不是菜窖,倒更像是……地道。
悠长,狭窄,潮湿,阴冷的地道。
手电的光亮所照到的地方,地道大约7、8米长,从方向来判断,是直通向院外的。
两人对视一眼,吴错手执木棍打头,向着地道深处走去。
闫儒玉紧跟其后,一边走一边观察地道侧壁。
“这洞挖了有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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