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抽根烟码?”男人问道。
闫儒玉给男人递上一根烟,点燃,给吴错使了个眼色。
吴错会意,跟他一起出了包厢。
“鞋带,注意到了吗?”闫儒玉自己也点起一根烟。
“什么?”
“小姑娘的鞋带。”
吴错摇头。
闫儒玉解释道:“死者田硕有一只鞋带的系得很松,系法也明显不同。
但是,这只鞋的鞋带系法和刚刚那个小姑娘的一样。”
“你……确定?!”
“一模一样!
那孩子的鞋子上有漆皮的光面,我敢打赌,能验出来他的指纹!”
吴错也点起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妈的!他图什么?!”
“是啊,他能图什么?”
闫儒玉看着包厢里男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还是说不过去!”闫儒玉突然道:“那个服务员,他怎么会没见过死者?
死者明明就在卫生间里!他跟女顾客是前后脚进入卫生间,女顾客明明见到了孩子,他为什么没见到?
一个那么不安分的孩子,怎么会在5分钟里没出一点动静?”
吴错开始闫儒玉的思路,“这……还重要吗?”
“当然!任何不寻常的地方都可能成为案件的突破口!”
此时,包厢内的男人回头,看向了闫儒玉和吴错。
“看样子他想说了。”
两人回到包厢,并未催促,只是看着男人。
男人咽了一下口水,“警官,你们是好人,我不该给你们添麻烦的……”
男人犹豫了,吴错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我这算是自首吗?能减刑吗?我的孩子……”
男人眼眶发红,又看向了包厢外。
闫儒玉的耐心已经耗尽,他上前一步,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人不是你杀的吧?”
“啊?!”男人惊讶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现有的证据表明,你参与了布置假现场,但杀人的并不是你,是那个服务员,对吗?
他杀了人,你帮他脱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