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儒玉探出头叫吴错上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还不忘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家?”
“还不是因为顺路,我推车出摊的路上碰见过他几次,他给我指过他家。
其实吧,就因为打老婆的事儿,我们一起摆摊的都不太跟王坚走动,怎么说呢,有点看不起他,打老婆算什么男人。”
闫儒玉点点头,放下了疑虑。
王坚的家距离现场不远,两人几分钟就赶到了。
由于报案者也不清楚王坚家里的具体位置,跟周围邻居打才找到了门儿。
“你还真没说错,打听王坚没人知道,打听打老婆的,一问一个准儿。”闫儒玉感叹道。
吴错抬手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他从口袋掏出一把小偷常用的万能钥匙,在闫儒玉的全程手机拍摄下开锁进屋——现在警方都讲究在监控下办案,万一出了问题也好追溯责任,尤其当着报案人的面,两人不敢在程序上犯错误。
进屋的第一感觉是脏乱差。
5月,天已经热起来了,屋子里却有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应该是很久没通过风了。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的出租房,吴错和闫儒玉戴上鞋套进屋,报案者则很有眼色地站在屋外,伸着脖子朝里看。
客厅唯一的桌子上有两盘没吃完的剩菜,一荤一素,地上倒着几个啤酒瓶。
两人走进,惊动了落在剩菜上的苍蝇,嗡嗡声一片。
两人挥挥手驱赶几下,继续向里走。
卧室里腐烂发霉的味道更重,很快,两人便发现了霉味儿的来源。
死人。
卧室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死人。
一个只穿了内裤,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
女人左侧肩膀、手臂、胸部、上腹部有成片的溃烂,看样子是烫伤所致,大腿、手臂上也有零星的烫伤。
溃烂的伤口内可以看到零星的蝇蛆,很是恶心。
“王坚的老婆,应该没错!”吴错道。
闫儒玉突然“嗯?”了一声,紧接着,他探出手去摸向了尸体颈部的脉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