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急,自己不过是出去接个电话。
“闫哥,两起案件的信息我都查清楚了!”一跟闫儒玉通话,金子多的声音都变得亢奋了,“首先是作案方法,跟五年前的剖尸案一模一样,死因都是手术刀割破颈部大动脉,导致的失血性休克死亡。在行凶之后,凶手对死者的左侧小臂进行细致的血管解剖。
法医徐科长已经对两具尸体进行了尸检,尸检结果显示解剖左臂系同一人所为,而且此人的解剖技术十分精湛,甚至——徐科长的原话是,凶手的局部解剖技术不在他之下。”
闫儒玉似乎对尸体左臂上的解剖伤口没什么兴趣,直接问道:“右臂呢?右臂上有没有伤?”
“有!右小臂内侧有两道交叉的伤口,呈十字形。”
“不是十字,而是一个叉。当年的旧案,凶手也是在尸体的右臂上留下了一个叉。”闫儒玉的声音也有了几分激动,他却安奈下来继续问道:“筛查过嫌疑人了吗?”
“筛过了,两名男性死者社会阶层差距巨大,没有任何交集,各自却都存在家庭矛盾。
第一名死者刘伟,死在出租屋里,无业,游手好闲,靠妻子养着,爱好喝酒赌博,喝醉了就对妻子家暴。
去年7月份,他妻子因为遭到殴打而报警,民警曾经上门为二人调解,因此有不良记录。
刘伟的妻子曾经跟朋友倾诉,说现在的日子生不如死,不如干脆杀了刘伟,再自杀跟他同归于尽,所以她成了警方的重点怀疑对象。
不过案发当天,刘伟的妻子正好就跟这位朋友在一起逛街,朋友证实她没有作案时间,而且刘伟的妻子仅有小学文凭,不具备专业的解剖学知识,所以很快就排除了嫌疑。
除了妻子,还有两名嫌疑人,都是因为赌钱跟死者刘伟存在经济纠纷,但是通过走访排查也排除了两人的作案嫌疑。”
闫儒玉摇了摇头,意识到金子多看不到,就开口道:“但凡不具备解剖能力的,都可以直接排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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