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并用地跃起,扑向了那只握刀的手。
闫儒玉一边戒备地看着周围,一边抬腿踹向……估摸是对方裤裆的位置。
自从10岁那年目睹吴错用这一招收拾了孤儿院里欺负人的孩子王,闫儒玉跟人打架就只用这一招。
但凡中招,轻则剧痛难忍,重则断子绝孙,反正,保管有效。
他还专门研究过,以怎样的角度,踢中怎样的位置,可以保证疼痛最大而伤害最小。
因此没少遭吴错笑话。
“老闫,你就不能正儿八经学几招吗?拜我为师吧,擒拿、防身、散打……师傅绝对倾囊相授,怎么样?”
“不。”
“我靠,要不要拒绝得这么干脆?我很没面子啊!”吴错夸张地感叹。
闫儒玉却十分淡定,“你看武侠里的高手,越厉害的招法越少,往往一剑就搞定了。哪个武林第一高手练的是’一百七二路棍法’,或者’散打加拳击加鬼头大刀四十招’的……听着就弱爆了好吗?我这叫一招鲜吃遍天。”
此刻,苦于看不到对手的吴错突然觉得闫儒玉说得挺有道理,他心中隐隐希望闫儒玉的绝招真的能一招决定战况。
吴错先握住了那只拿着刀的手。
确切地说,他握住了一条手腕。
滑!太滑了!这他娘的什么鬼?!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不是那种皮肤自然的光滑感,而是一种黏腻腻的油滑,仿佛对方身上涂了一层油。
“我靠!是人吗?!”
根本抓不住,几乎是瞬间脱手。
那人反倒凭此认准了吴错的方位,不退反进,刀尖距离吴错的肚皮仅剩不足5厘米。
“嘿!”
闫儒玉这一脚可真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去死吧!”
“嗷——”
对方一声惨叫,声音都变得尖细了,紧接着就是有人倒在甲板上打滚的声音
哐啷啷——
刀子也掉在了甲板上。
闫儒玉循声先摸到了刀子,紧紧抓在手上,防备更多危险,吴错则去抓那倒地的人。
怎奈那人浑身几乎都是裸着的,且身上涂满了油,滑得要命,根本擒不住。
那人一看落了下风,也顾不得疼了,扭动几下挣脱,飞快逃跑。
吴错还想去追,却被闫儒玉拦了下来,“别去!兴许有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