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顺势在病房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开门的瞬间,两人均看到屋内病床上躺着一个神形枯槁的妇人,她脸色发灰,头发几乎全白了。
闫儒玉始终看着手机,坐下后叹了口气道:“我刚刚查了一下资料,有新闻报道称咱们国家每年等待**的病人里,只有不足百分之三的能够获得***要是再加上那些没有排进等待名单里的病人,恐怕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怪不得器官买卖那么猖獗,我觉得吧,这事儿就跟****一样,有需求就有买卖,光凭法律打击,治标不治本。”
闫儒玉掏出烟来,一看是在医院,就又把烟收进口袋,继续道:“你说那些卖肾的人,有多大的砍儿过不去非得走这一步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们怎么舍得?更可恨的是有些人竟然是为了挥霍而去卖肾。”
吴错挥挥手,“别提了,二组前段时间还接过裸贷的案子呢,知道什么叫裸贷吗?就是你拍些裸照,再提供一些个人信息,人家就给你借高利贷,有个大学女生借了2万块,趁着假期去韩国玩了一趟。
等还钱的时候可傻眼了,几个月时间利滚利,2万块竟然变成了70多万,对方要挟要么还钱,要么给她介绍生意——就是那种生意,你懂的,要么就把裸照发给她的亲戚朋友老师同学。
这女生没办法了,只好报案,这案子刚破没几天,我听说那个借贷公司分工明确,有负责往外借钱的,有负责催债的,有负责联系嫖客的。人啊,为了钱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闫儒玉又摸了摸揣着烟的口袋,吴错道:“要不我盯着,你出去抽一根?”
“不了,哎,给你讲个发生在医院的鬼故事怎么样?正好我分散一下注意力。”
“你丫不是从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事儿吗?”
“别废话,听着。”
“行,你讲。”
“话说一家医院的重症病区每天早晨7、8点钟的时候准死人,多则5、6个,少则1、2个,你猜猜为什么?”
“鬼还挺准时,”吴错耸耸肩道:“我不知道。”
“后来这家医院就在每间重症病房都安装了摄像头,就是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结果,还真让摄像头拍下来了……”
闫儒玉故意压低了声音,凑近了吴错,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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