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40余平米的老房子,两居室,客厅很小,厨房和卫生间也十分局促,好在两间卧室还能跟宽敞沾边。
白墙已经泛黄,客厅天花板一角还有水痕和青色的霉斑,应该是被楼上跑水所殃及。
屋里空空如也,能算得上家具的东西,仅有客厅里一把缺了一条腿的椅子。
椅子靠墙而立,缺腿的位置垫着几块砖头,像某种行为艺术。
其中一间卧室全空,另一间卧室的角落里堆着一条破破烂烂的棉被,闫儒玉刚一走近,就有几只潮虫慌慌张张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躲进墙角的缝隙,不见了。
吴错皱眉道:“这屋里有什么可检查的?”
闫儒玉却摇头道:“我再看看。”
“那我先去走访周围邻居,希望还能找到没搬走的居民。”
吴错离开后,闫儒玉带上手套,掀开被子,除了一股令人窒息的霉味就再无收获。
他面不改色地挨个检查每个房间,可是整套房子一览无余,根本没有一点儿能藏东西的地方。
“不对,一定有问题,”闫儒玉自言自语道:“地方虽然偏,房子虽然破,但毕竟在京北市边上,想卖得话,便宜点总能找到投资的买家,况且他们如此急需用钱,为什么要留下这套房子?”
他踱着步不经意地再次来到卫生间,卫生间里有种已经浸入墙壁地砖的脏味儿,闫儒玉站在卫生间门口,屏住呼吸向内审视。
这一看,卫生间上方的一个简易蓄水箱就引起了闫儒玉的注意。
那是一个铁皮箱子,箱底有红色的铁锈。
箱子侧面连着一根电线,插头掉了,铜丝在外裸露着。箱子正面伸出一个出水口,出水口末端是一个看起来已经被水锈堵死的塑料花洒。
简易的淋浴,使用原理跟现在的电烧水壶差不多,先往里注水,然后通电,将蓄水箱里的水烧到适合洗澡的温度后,打开花洒就能冲澡了。
看着这件东西,闫儒玉先是打心底里对劳动人民的智慧佩服了一把,接着他就搬来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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