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闫儒玉秉承了该认怂时就认怂的优良作风,一脸的委屈和无奈道:“哥儿几个,我看你们不是警察,我就给你们交个底,我其实是干那行的……”
闫儒玉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个用两指捏物的手势,就是“偷东西”的意思。
六人中立马有个梳着飞机头的人会意,“同行?”
“是是是。”
“怎么,大年夜也不休息?”
“别提了!让老爹赶出家门了,老爹扬言要砍我手呢,我能不出来躲躲吗?这年让我给过得,真他娘憋屈!”
闫儒玉掏出烟来,给六人一人发了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大口抽着,似乎要让香烟带出肺里的浊气。
“对了,大过年的谁惹你们了?咋回事啊?”
几人互相使了眼色,显然不想让闫儒玉知道事情真相,为首那人岔开话题道:“行了,都是道上的,这点面子得给,你快走吧,我们还得找人呢。”
“得嘞,那咱就不耽误哥儿几个办事了。”
闫儒玉心中一宽吗,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等会儿。”
飞机头突然又道:“兄弟,看看你的手,不介意吧?”
闫儒玉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做贼是一门技术活,手上工夫没个几年的苦练,是出不了师的。而经过种种练习,一般的贼右手食指和中指多多少少都会走样,变得略长一点。
要分辨一个人是不是贼,有经验的人看手就知道了。
这回是碰上细心人了。
“没问题。”
闫儒玉装作神色自若的样子往飞机头跟前走,走到沙堆前偷偷用指尖捏了一小撮沙子。
“兄弟,挺懂行啊!”
闫儒玉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他在努力克制不让自己抬起的手发抖。
他的手抬得很快,加之夜色掩护,飞机头还没看清楚手指的状况,就有两粒沙子已经飞进了他的眼睛。
“啊!——啊!——”
第一声叫是因为被沙子迷了眼睛,第二声是因为被闫儒玉揪了头发。
第二声叫得比第一声惨,因为闫儒玉只用几根手指揪了飞机头一小撮头发,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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