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着镰刀似的。
“因为镰刀是7字形的,会形成特有的一侧深一侧浅的伤口,而且能在颈部留下半环状的伤口——也就是所谓能拐弯的伤口。”闫儒玉解释道。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徐行二继续道:“另外,我们在现场——也就是牛家的西瓜地发现了几枚比较清晰的脚印,还有瓜秧被踩坏的痕迹,通过脚印我们确定凶手是两个人。
还原了凶手进入和离开现场的路线后,我们发现凶手是从牛头山村方向来到现场的,杀害牛家三兄弟以后,又向着牛头山村方向离开,由此推断凶手很可能是本村人。”
“同村?那嫌疑人范围就缩小了不少。”吴错道。
“说是这么说,但凶手下手特别干净利索,始终没找到直接证据,而且三颗人头也一直没找到。像这种大案,上面限制了破案时间,我师傅急得起了一嘴大水泡。
当地派出所也着急,组织村民配合调查,让我们挨家挨户地检查镰刀,一遍排查下来,几个与牛家三兄弟交恶的人却都排除了嫌疑。
哑巴父子也在我们的嫌疑人名单上,但哑巴家的镰刀很旧,看起来好几个月没用,已经生了锈,就连刀柄的木头都裂缝了,显然不是凶器。
案子没有进展,我和师傅几乎天天住在村里。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案发后的十三天,邻村有集市,好多村民大清早就去赶集了,村民陆续回来的时候,有人买了一把新镰刀。
这倒是让我们受了启发,我和师傅就赶到集市,找卖农具的打听——那会儿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们给卖农具的看了几组嫌疑人照片,问他这些人里有没有最近买过镰刀的,你猜这么着?卖农具的老大爷一下子就把小哑巴指了出来。
老大爷说那大概是几个月前,两个哑巴从他这儿买走了两把镰刀,当时小哑巴抢着拎东西,生怕他爸累着,特别孝顺,老伯还在心里想:这么好的孩子是个哑巴,可惜了!所以印象比较深。
有了这条线索,哑巴父子瞬间成了重点怀疑对象,他们也察觉到了异样,开始装聋作哑——你们别笑,我这形容还是很贴切的,原本我们还能凭手势简单交流,可是一比划买镰刀的事儿,他们要么干脆看不懂,要么胡乱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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