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那你知不知道她家就在附近的钢铁厂职工楼里?”
“啊?你说那三栋老楼?没听说过啊!”老板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李美都来了两年了,一直住宿舍,我还以为她家在外地呢!”
收银的妹子插话道:“怪不得,我跟她住一个屋,她有时候莫名其妙好几天不回来住,上班倒是准时,我还以为她在外面有男朋友了,问她她也不说,原来是回家去了。”
“你们的宿舍在哪儿?”同行的刑警问道。
老板道:“嗨,凑合呗,我这小网吧又不是什么正规大企业,就是在城中村里租了两间屋子而已,女的住一间,男的住一间。”
“有点意思,”闫儒玉点上一根烟,对同行的刑警道:“既然李美昨天晚上只去了一趟卫生间,咱们就去卫生间看看。”
网吧的卫生间很小,男女共用,进来的人在里面锁上门,外面的人就进不去了。
卫生间里,白色地砖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了,味道不像网吧里那般五味陈杂,却更加难闻,那味道简直辣眼睛。
闫儒玉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卫生间的窗户。
窗户上落满了灰尘,窗台却挺干净。
“这窗户好几年都没开过了,我们这片治安不好,一开窗户扫帚拖把洗手液准得丢。”网吧老板道。
“窗台有人擦吗?”
“我没注意过,值日是收银和网管轮着来的,我没操过心。”
窗户的样式很老,木式带插销的那种。闫儒玉拔了一下插销,出乎意料的竟很轻松就拔了出来,窗户一开,空气流通,味道好了许多,挤在狭窄空间里的三人一下子舒坦了许多。
“插销和窗缝好像被人动过手脚,否则不会这么轻松就能打开,插销上……这是……”同行的刑警取出棉签擦拭了一下插销,棉签上粘上了一些黑黄的东西,“这是油!有人为了打开窗子而往插销里上了油!”
老板十分惊讶地凑上来,语无伦次道:“我不知道……这……我不知道啊。”
“拍下来吧,”闫儒玉对同行的刑警道:“差不多清楚了,还缺关键证据,就看尸检和现场勘察结果了。”
同行的刑警小声道:“可是,从网吧到死者家里,一来一回要将近50分钟,李美不过离开收银台十几分钟,就算她用跑的也来不及啊。”
“城中村里小路错综复杂,想找一条近路不难,不过,体力活不是我的强项,找路的事儿就交个你吧。”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