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听闻,经历过这么多事之后他吓坏了,又要靠咱们庇护,所以异常谨小慎微,做得有些过了。”秦川笑着说道。
除了秦琴对这些故事不感兴趣之外,连周青云都听得很认真,这些往事跌宕起伏,那丁掌柜的应对和谋划也让人拍案叫绝,实在是精彩。
“义父,十几年前出什么事了?师父也总说,很多人都在说。”从急病中醒过来之后,朱达对任何谈话都听得很认真,他早就注意到很多人喜欢说十几年前,好像那是个重要的节点,今日里终于问出来了。
秦秀才一愣,随即失笑说道:“你不知道?对,你也不该知道,十几年前武宗皇帝领着咱们大明的兵马和蒙古小王子大战一场,把鞑子大军打退了,保了北边这些年的太平,那一次大战,咱们大同边军死了不少人。”
“武宗皇帝”,朱达反应不过来这是谁,嘉靖这个年号他知道,可前后是谁却记不清,秀才秦川说起这个却有感慨“御驾亲征,临阵接战,这样的勇武天子也就是太祖和成祖皇帝可比......”
感慨两句后,秦秀才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打住,又颇为严肃的看着朱达他们说道:“刚才我说的那些,你们绝不能向外讲,那可是杀头的罪过,明白吗?”
大家都点头答应,实际上除了朱达认真听之外,秦琴和周青云都注意不到,秦秀才看到他们的反应也有了判断,又是说了句:“现在都说是荒唐胡闹,这个倒也没什么差。”
吃过晚饭后,秦秀才的话依旧不少,详细询问了朱达二人今日练武,又和他们讲了盐栈和郑家集的一些事情,这才让他们早点睡觉。
“秦先生今日话多了些。”临睡前周青云说了一句,他只是随口提起,说完就睡了。
朱达却知道秦川为何话多,今日里关于科举功名的谈话让秦秀才有些兴奋、甚至是紧张和惶恐,所以用滔滔不绝来掩饰,或者说转移他自己的注意力。
今晚谈到的那丁宝同当年二十余岁,聪明异常,谋划周全,置办下偌大家产,最后却只能在这个盐栈分号里做个异常小心的掌柜,平淡平常的度过残生,而且明知家人在何处,却不敢过去团聚,不知道秦川说起丁宝同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身,这两个人从某种意义上还真有些相似。
这一晚睡得又比前晚好,一来是累,二来是适应了,第二天早早起床,却看到外面飘起了雪花,朱达和周青云对这个倒是没什么兴奋,在他们二人的记忆里,冬天寒冷难熬,美好的记忆实在太少。
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北边天际的烽烟清晰可见,说起来,自从在白堡村第一次看到,村民大乱之后,大家对这烽烟越来越适应和习惯,虽然这象征着危险,可总喊狼来了,狼总是不来,一次次的大家也就麻木。
如果在白堡村,遇到雨雪天气是不练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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