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价,保险公司大概也只接受这级的保单,既然这伙计敢一口就答应,就证明还真是个能做主的,身份不低。但……会不会是因为枪顶在头上,要多少也只能先答应了再说?”
抓起了卫星电话的备用电池,唐国铭站起身子:“人在什么也没有时就没什么脾气,给了老大希望再给个极端失望就不同了。敢答应给这笔钱,又让我拿不到,不怕我一怒之下把他们全杀了?聪明人不会冒这个险,最好从开始就哭穷——雷公,接替炒肝的警戒任务。炒肝,这伙计是个左撇子,却用右手打电话,明显是想从我视线的死角上做点什么小动作,炒肝,从你的角度上盯死了这伙计。判官,操纵一架无人机一对一监视,注意开启声波接收器,不要漏收任何声响。完毕。”
也不用得到队友的回复,唐国铭快步走回人质身边,抬手抛过了备用电池:“提醒你,我的时间不多,耐心也不多!”
中年白人轻巧地伸出左手接过了电池,三两下就重新安装在卫星电话上:“请相信我,我们已经受够了这场噩梦,也希望能尽早达成共识,解决这点小误会。”
冷眼看着中年白人再次用右手拨号,唐国铭冷然开口说道:“需要我回避么?”
中年白人很是大方地摇摇头:“没有必要,先生。”
仅仅是在电话刚刚接通、在中年白人在电话里用德语说出‘海茵兹先生’打招呼之前,顾维肃的声音已经在唐国铭耳麦中响起:“头儿,这家伙一拨出号码就在你视线的反方向死角、用食指在电话背面上不停地敲出了摩尔斯码,明显受过非常严格的军事训练!你的判断得没错!完毕!”
冷眼旁观中年白人边打电话边朝自己展露的、显得交谈比较顺利、得到的全是好消息的带笑脸色,唐国铭不动声色地伸展着垂在腿边的手指,打出了一个询问的手势。
也不等顾维肃做答,潘冠抢先说道:“他那个距离哪儿能看清楚?而且是编密过的!我已经收进来了敲击的码率,我正在用译解软件破解!”
依然是不动声色地,唐国铭再次打出了询问的手势。
潘冠:“不难!不用密码本全靠记忆现场手打,能有多复杂?无非就是欧洲人常用的几个初级密写程序之一,马上就可以破解——有了!这伙计用摩尔斯码首先报告了他们现在的处境,他从我们对中国工人的态度上来分析,判断出我们很有可能也是中国人。然后在报告我们的人数、火力配置、目前大概的所在方位——他娘的还挺黑!他在建议他上司立即调集人手,在付款的时候把我们连中国工人一起全杀了,然后还是推到埃里克的头上,对外宣布说埃里克的手下在受到袭击时,把人质全部处决了。这样效果更好……”
耳听着潘冠几乎就是同步的翻译,眼睛里看着中年白人渐渐地显示得更为轻松的神色,唐国铭的神情也渐渐显得轻松了许多,仿佛一笔足够摆脱这种刀口舔血生涯的巨款就要到手,甚至还带上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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