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掌大权,少不得建立一个完善的情报系统。
“赵四哥,我不通兵事,你跟随赵将军多年,城中防守如何?兵力几何?就交给你来探查了。”三人在离城门不远处慢慢停了下来。
“刘顺你以前混迹于市井,打探消息应该擅长,你也去帮赵四哥摸清青州情况,以备不时之需。”看着坚城和城门处盘查的清兵,王彦脸色有些沉重,“进城后,我去州衙拜会王鳌永,你二人寻间客栈住下,然后见机行事,不能引起清兵的疑心,知道吗?”
“诺!公子放心!”两人见他面色沉重,知道事情严重,不能大意,抱拳齐应道。
吩咐完毕,三人打马上前,慢慢向城门走去。
这个时代,能骑马的必然非富即贵,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骑的起,卫兵早已注意三人,只是看其身后没有大队人马,道也不担心是什么安全问题。
待三人行至跟前,一名清兵小头目便将他们拦住,道也不敢勒索,而是询问来意。
当王彦道明来意,知道这是王鳌永大人重点关注,亲自主持的大事,小头目不敢轻慢,便立马放行,还亲自领着王彦往州衙而去。
一路王彦也没多问,怕其起疑,只是聊了些青州的风土人情,他让刘顺与赵四牵着马去住店,他便跟着小头目到了州衙外。
这时自有人去禀报,他给了小头目一些碎银,便站在州衙前一边思索说辞,一边静静等候。
不多时,便有衙役出来接引王彦进去,将他带到王鳌永面前。
如今多尔衮的第一次剃发令已经被迫取消,可投靠清庭的诸多汉族大员,为了讨好清庭,大多都主动剃发,王鳌永便是其中之一。
一条金钱鼠尾顶在头上,那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与王彦一身深衣,头带四方巾的书生模样相比,王鳌永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
如今的时代,普通百姓还没国家的概念,天下突变,对这些普通百姓而言,不过是王权更替,换个皇帝而已,但对于士大夫阶层而言,确是考验品行的关键时刻,他们可是深受儒家教育,忠君爱国,夷夏大防乃是基本准则。
百姓可以降,那是朝廷之过,陷遗民于胡尘。
可你士大夫,世受国恩,食朝廷之禄,受百姓之爱戴,国家破碎,不死节也罢,居然恬不知耻身事夷狄,实在是厚颜无耻至极啊!
见一身故国衣冠的王彦走进来,王鳌永贵为清庭三品大员,摄政王钦定的招抚大臣,却不自信的整了整衣冠,将光秃秃的大脑袋上那金钱鼠尾藏了起来。
见端坐于前的他,王彦心中鄙夷,却没表演出来,而是面带微笑的行礼道:“晚生王彦,拜见大人!”
“不必多礼!”王鳌永微微抬手,忽然意识到王彦这个名字十分熟悉,细思后,惊道。“王彦?可是一曲梁祝动京师的王彦,王士衡?”
“浅湛低唱,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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