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哭声渐渐变小的顺心说:“擦我衣服上吧,我今天刚换的作训服,不脏!”
顺心哭着哭着就被她的言语动作逗笑了,她用力的抹了把脸,冲着天上钻出乌云的月亮,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好久没有这样痛痛快快的哭过了!”她看着外表冷漠可是内心善良强大的年轻女中尉说:“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巩雪的牙齿很白,糯米细牙,笑起来脸颊边和顺心一样,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
“不客气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她肯定学过有关心理学的知识,懂得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说什么样的话。顺心看着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
她伸出手,对巩雪说:“我叫夏顺心,夏天的夏,顺心如意的顺心。”
巩雪用力的回握顺心的手:“虽然我刚才介绍过我自己,可是我想你根本没有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巩雪,冯巩的巩,冰天雪地的雪,很高兴认识你,顺心!”
缘分就是这样奇怪,陌生的两个女人竟然会在如此尴尬难堪的情形下一见如故。巩雪后来并没有追问顺心缘何情绪失控的事,她觉得,每个人都有不想被外人窥知的苦与痛,真心的朋友会默默的关心,支持,绝不会亲手去揭开朋友心头的疮疤。
她们只是坐在营区训练场的看台阶梯上,一直聊无边的话题聊到晚会结束,场地上响起难忘今宵的乐声,顺心才扶着巩雪的手,站了起来,说:“我很喜欢和你说话。”
巩雪很少笑,但是对着顺心,却像是被点了笑穴,不停地微笑,不停的说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眼前秀美沉静的顺心,不会再想起那些让她忧伤的事情。而巩雪日后的记忆里,也常常出现,一个坚强的女子扬起挂着泪滴的眼睛,望着明亮的月亮,不肯服输的模样。。
“我也是,顺心。我们能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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