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冒发烧,想治好它,只需去山里采几味药煎服立刻便会见效。
可惜的是,他能动也要装成很无力的模样留住她。
“我相信,不过,现在起,你归我管!”她掰开他的嘴,把一片扑热息痛和两粒消炎药扔进去,然后把水杯对准他。
孙凌灿吃完药,迷迷糊糊想睡,她又去打来了一盆温水,在他腋下、脖颈擦拭了几遍之后,用被子把他圈紧。
“睡吧,我在外面。。”她把手放开,正准备出去,可是孙凌灿却忽然握住她的胳膊。
他的表情怪怪的,瞳仁在光束的照射下呈现半透明的咖色。顺心想,如果忽略他的黄毛和不整齐的牙齿,他看起来也是个非常英俊出色的男子。
“我想问你个问题。”
“你说。”
“我。。。我想问,假如。。我是说假如。。一个朋友对你办了很大的错事,你会不会原谅他?”他犹豫再三,还是在憋在心口的话讲了出来。
顺心默默地看着他,没有移开目光。
“很大是多大?”
孙凌灿愣怔了一下,咧开嘴不自然的笑笑,说:“肯定是非常严重的。”
顺心笑一笑,说:“人与人之间,只有真诚相待,才是真正的朋友。谁要是算计朋友,等于自己欺骗自己。”她用尼日利亚人哈吉。阿布巴卡。伊芒说过的话,回答孙凌灿的提问。
“如果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他握着顺心的手掌不自觉紧了紧。
顺心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微微一笑,挣脱了他的钳制。
“对我来说,欺骗本身才是最不可原谅的过错。”她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对朋友撒谎并且工于心计的人不可能在她这里得到宽恕。
孙凌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搓搓手,塞进被窝说:“我帮朋友问的,他遇到了难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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