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呼出一口长长的闷气,最后答应女人跟来,这并不是为她话感动,而是基于安全的考虑,聂无名带着大圈兄弟在军舰上休整,风无情在外面打探情报,所以楚天身边只有天养生和阮如虹
如果自己带走他们,金秋韵一个人还真不安全
没有多久,一辆黑色轿车就驶出了匿藏之处,像是利箭般的朝东南方向驶去,两地相距并不远,所以不到半小时,楚天他们就进入了著名的温哥华红灯区,然后直接向印度女人所在门店驶去
温哥华的红灯区营业是合法的,老板们都是申领了营业执照的,妓女在这里叫性工作者,按规定定期体检,持证服务(写着一些英文字母,灯箱红光闪烁,令人眼花缭乱,商铺门面无论大小都是玻璃门
这些玻璃门都关着,客人进出都要推拉
阮如虹指着正对大街的落地玻璃窗帘:
“窗帘每天下午两点会拉开,表示开始营业”
楚天微微点头,他透过落地玻璃观看橱窗里那一个个年青貌美的白人,黑人,黄种人女郎,她们穿着轻纱般五彩缤纷的服装在橱窗内或舞或站或坐,面向大街观看的人们搔首弄姿,慢舞脱衣
一层层直脱到仅剩下可怜巴巴的三点式内衣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女郎们眯起眼睛好似进入了纸醉金迷的梦幻中来自世界各地的男性游客,或落落大方或蹑手蹑脚推开大门走进大厅,与橱窗中的女郎交谈生意价码,成交后便垂下窗帘
楚天眼尖,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明珠
吴老板的侄女,厉声斥责印度佬的烈女,此刻正以娇艳诱人的风情站在一个明亮橱窗前,她没有穿得很暴露,而是一袭留学生打扮,白色衬衫,蓝色短裙,再加一双黑色的丝袜,勾魂夺魄
一股莫名情绪,蔓延在楚天心底
金秋韵当然也捕捉到了,淡淡开口:“悲哀吗?”
楚天毫不犹豫的摇摇头,轻描淡写的回道:“谈不上悲哀或不悲哀,只是觉得世事沧桑无奈,很多人都生来平等,只是后面的际遇让她们卖身,或者是生活所迫,或者是被恶人所迫、
楚天正要打开车门走过去时,一个戴帽子的中年人擦肩而过
同时,还传来一声低喝:“少帅,别去”